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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見識,不同的認知,不同的命運,不同的期遇,不同的結果,但是歸根結底的講,無論是誰,無論這個人在其生的時候有多麼大的豐功偉績,每個人最終的那一段旅程,都是一模一樣,沒有色彩陪伴,沒有光影隨行,有的只是自己那份早已感受不到跳動的靈魂,有的只是自己那雙早已看不清世間萬物的眼睛。
這一夜無論如何,它的結局終究會歸於紅塵萬道,任由歷史將其逐漸沙化遮掩,於最終時刻變得不再被人們所銘記。
……
趙璇的到來,就宛若給尉遲妄打了一劑強心針一般,讓他頓時間對自己這方的實力是有了信心,即便他對於大音寺的慧明是抱有著極大的不信任。
「人都到齊了麼?」
大致掃了一眼議事堂內的幾個人一眼之後,趙璇這才緩緩的開口說到。
「齊了齊了,那趙門主咱這就開始?」
尉遲妄恭敬的回應了一句。
「嗯……」
一聲輕音,便算是正面的回應了。
至此開始,這場左右眾人命運的會談這才算是正式開始了,這一次的會談,談了很久很久,久到期間秦罡以尿遁的名義曾溜出去好幾次,久到期間趙璇因久坐的原因造成的腰傷再次犯痛,久到尉遲妄與慧明差點當場打起來,沒人知道這場會談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只是清楚的記得,當眾人接二連三的從議事堂出門後,每個人的臉上都譜寫著不一樣的神情,更是沒人知道,一名模樣如花季一般的少年,不知何時開始便獨自一人的靜坐在這間議事堂的屋頂之上,卻不曾發出過一絲一毫的響聲,就好似她沒有體重一般,更加沒人知道,這個少年的手指,正在向這郎朗的空中,不停的揉搓著什麼,看似是一些細微的粉末,透著陽光的對映下,這些漂浮在空中的粉末變得粒粒透亮,十分漂亮。
「趙小姐……」
當蘇慶廣跟趙璇一同離開議事堂的時候,蘇慶廣不僅用極為細微的聲音說著。
「回去再說。」
回應蘇慶廣的只是趙璇那一句極為簡單的回答。
而另一邊,尉遲妄與秦罡亦是陰沉著臉的相互在耳邊輕言了幾句後,秦罡便帶著與蘭健和鄒亮一同離去了,離去之前秦罡還刻意的走到蘇慶廣的面前,然後向其深深的鞠了一躬,但是很明顯能看得出,蘇慶廣那不停跳動著的上唇與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是這般的耐人尋味,果然這麼多年過去了,蘇慶廣在心中對於秦罡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是絲毫的沒有減輕。
看著秦罡幾人離去後,辛艾也找了個藉口拜過尉遲妄與趙璇幾人後,獨自返回自己的住處了。
「尉遲妄你莫要後悔。」
至於慧明,則只是陰狠狠的朝著尉遲妄撂下這一句後,便獨身回到他的廂房了,至此原本還挺熱鬧的議事堂瞬間便變得冷清了,只餘下尉遲妄一人獨自站在這小院之中。
看著議事堂中的幾人相繼的離去,那名一直都坐在議事堂屋頂上的少年也就順勢的離開了,因為此刻他留在這裡的目的已經達成,再待下去怕是遲早的會被尉遲無情發現,索性的也就快速遁去,不留一絲的痕跡。
「尉遲妄當你真以為我大音寺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妥協不成?東煌劍陣我們要,雲澤我們也要,難不成我大音寺會將到手的東西拱手相讓?既然你出爾反爾,那便休的怪我無情無義了。」
慧明此時盤坐在靈劍宗外院的一處涼亭內,看著那剛過晌午的天空,眼神中毫無遮掩的露出貪婪和狠辣。
「啟稟師傅,師傅早晨交代徒兒的事徒兒已經辦妥。」
而正當慧明思索如何推實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那位他這一路上服侍他生活起居的小沙彌,就這般冒失的跑了進來,然後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