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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安語看到鄭明媚這樣的質問,正想問問她是不是腦殘。她客觀地敘述事實,這傢伙居然腦補是不是不喜歡她?
好吧,就算她和蘇文航在家,也不會讓小堂妹在家裡借住的。
這小堂妹的確是惹人嫌。
【安安:你別想太多,我們真的不在廣穗。】
【明媚: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安安:中旬時候。】
【明媚:安安姐,我面試上班的地點在濱江路,聽大伯孃說,你們住在琶洲。濱江路離你們家近,而且你們的房子非常大,我以後可以跟你們一起住嗎?】
【安安:那房子是我老公的,我做不了主。】
【明媚:安安姐,那你跟姐夫說一下,好不好?】
【明媚:我一個女孩子租房子住,特別不好,我很怕遇到危險。】
【安安:在大城市裡,一個人住的女孩子多得去,你要是怕的話,你可以選擇帶你爸媽出來陪你住。】
【安安:我要休息,明天我還要一大早去大會堂做採訪。】
鄭安語強行結束聊天,鄭明媚還繼續發一些資訊:安安姐你別睡、安安姐,我爸媽還在上班,他們不能陪我來廣穗、安安姐……
鄭安語覺得聒噪,直接對小堂妹開啟資訊免擾模式。
然後,拿出明天要穿的衣服放進一個袋子裡,化妝袋也塞了進去。
曾麗見她洗完澡卻沒換上睡衣,問:「你、這是要出去嗎?」
「啊,對,我有一個大學同學也來了北京,他一個人住酒店,我過去陪他。」
曾麗沒聽出她的朋友是男還是女,便預設是女性朋友,「哦」一聲。
鄭安語提著裝衣服的袋子,走出房間成電梯上32樓。
她來到3201房按了門鈴,開啟門,入眼是結實的八塊腹肌的男人用浴巾包裹下半身,手拿著毛巾在弄乾頭上的濕發。
「你、你又不穿衣服!」
在結婚前同居,蘇文航從來不會以這樣子出來見她的,任何時候都穿得很得體。結婚後,每次洗完澡隨手用浴巾包著下半身從衛生間出來找衣服,說了他幾次都不聽。
每次都很有理地反駁:男人露、點又不吃虧,何必遮遮掩掩呢?我是你老公,又沒吃虧給別人。你要是過意不去,可以少穿點讓我看看。
這種騷斷腿的話,真的很想把他暴打一頓。
「北京供暖太好了,室內像夏天那樣熱,我又沒有短褲短袖,只能這樣了。」
鄭安語白了他一眼,反正他有千萬條道理,她永遠說不過這個奸詐的商人。
鄭安語走進房間,蘇文航關上門,突然騰空抱起女人,嚇得她哇哇大叫:「你幹什麼?」
「好久沒見面了,抱一下!」
「放下我!」
鄭安語掙扎著,不小心蹭鬆了浴巾。
蘇文航把她放下來的時候,浴巾就掉下。
鄭安語不由自主地低頭一看,趕緊捂眼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變態,居然不穿褲子,啊啊啊啊啊……」
男人雖然被看光了,但卻不慌不忙彎腰撿起浴巾,重新包裹好。
「行了!」
鄭安語雙手捂著眼睛,手指露出點縫,見到他已經用浴巾抱好自己。但是她還是很生氣地說:「行你妹,你快點給我去穿衣服,你要是不穿衣服,我就、我就、我就……」
鄭安語不知道男人的軟肋,不知道說什麼才能達到威脅他的效果。
蘇文航見她臉部、耳朵、脖子都紅了,好可愛的樣子。
他凡事會有個度,不會欺負她太過分,畢竟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他順從她的意思,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