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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什麼牌,需要什麼牌,都在不動聲色之間亮給陳永晴看完了。
陳近南又是剛上來,對遊戲規則還不太熟悉。
又是幾十圈下來,陳近南臉上都快找不到貼紙條的地方了!
楚江秋和陳永晴臉上也有,不過相比較陳近南臉上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楚江秋和陳永晴看到陳近南臉上滿滿全都是紙條的樣子,忍不住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陳近南又氣又笑地說道:「好啊你們,聯起手來對付我是吧?果然女生外嚮啊,這還沒嫁出門呢,胳膊肘就外拐了?」
一句話說的陳永晴俏臉泛紅,擰了陳近南一把羞惱地說道:「哥,你混說什麼呢?」
楚江秋臉上也是極為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陳近南則是得意地一笑,心道:哥這可是一有機會就幫你們啊!
就在這時,就聽入畫嬌俏可愛地在後面說道:「公子,小姐和楚公子真是的,聯起手來欺負你!讓我來幫你報仇吧!」
說完,就氣憤填膺地要從陳近南手裡接過牌去。
陳近南一伸手,大義凜然地說道:「入畫,不必了!這個仇,必須我親手報!」
入畫意志堅定地說道:「公子,公子,入畫真的想幫你嘛!」
……
我靠,真受不了了,不就是打個鬥地主嗎?至於搶成這樣嗎?
楚江秋把手裡的牌遞向入畫說道:「入畫,來,接我的牌!」
一聽有人讓,入畫立馬喜滋滋地接過楚江秋手中的牌,同時又不好意思地問道:「楚公子,這怎麼可以,還是你來打吧?我就在一邊看看就成。」
話是這麼說,不過身體早就坐到楚江秋的位置上,開始準備出牌了。
楚江秋打了個哈欠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你們玩吧!」
入畫答應了一聲,對楚江秋說道:「楚公子,您洗完腳之後洗腳水就放在房間裡,我明個兒一早會收拾的。」
不為無益之事,何以遣有生之涯?
鬥地主這個遊戲還是不錯的嘛,如果說以前楚江秋和陳近南陳永晴只是朋友的話,那麼在玩了大半天的鬥地主之後,已經變得更像家人多一些了。
適當的遊戲,可以促進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拉近人和人之間的關係。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楚江秋就把陳近南叫起來了,連帶著陳永晴都被驚醒了。
三人估計打鬥地主到很晚才睡,被楚江秋叫起來的陳近南,眼睛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陳近南滿臉的起床氣,眯縫著眼睛,睡意盎然地問道:「楚兄,這麼早叫我起來到底有啥事啊?」
楚江秋嘿嘿一笑說道:「今天不是要解決酒樓的麻煩嗎?走了,開工了!」
被楚江秋這麼一說,陳近南瞬間清醒了過來,驚喜地問道:「楚兄,你真的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來了?」
楚江嘿嘿笑道:「那是當然,走了,幹活去了!」
三人很快來到天然居酒樓外面,在酒樓外四五米的地方,楚江秋讓陳近南橫著挖了幾條二十公分深淺的溝。
最後這幾道溝連線在一起,豎著一直來到酒樓門口。
陳近南不知道楚江秋要幹什麼,他也很乾脆的沒問。
直接按楚江秋說的做就成了,楚公子要是不想說,你問他也不會給你解釋的。
很快,這些溝就挖好了,然後就看到楚江秋將一根小指粗細的黑色的繩子從門口扯出來,然後放入陳近南挖的溝裡面,一直到最前端的岔路口。
在插口上,楚江秋又直接拿出幾根好似鐵棒的東西,綁在了黑色的繩子上。
忙活完這一切,又用陳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