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第二輪(第1/2 頁)
作為川上太藏這樣的劍客而言,追求的至高無上的,沒有極限的斬擊。
並不是可以斬斷什麼實在之物的普通的斬擊,而是將“被斬斷”這個概念賦予一切存在的斬擊。
別處的業或許有著更繁雜和更多樣的意義,對於川上家這種小島出身的劍豪家族來說,所謂的業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東西,總之,能砍斷就對了。
說是能砍斷啊,但是時至今日,所謂的業很多時候連斬都斬不到,更不用說,斬斷。
有記錄的斷業之人是初任將軍,是傳說級別的刀客,他的家族與修羅訂下血約,那位將軍則是在生命的末尾斬斷了血約的業,雖然讓家族不再興盛,卻也停下了本家家主壯年而逝的詛咒。
業,是不可觸控到的某種東西,但是那一刻,那位將軍斬斷了業,也成了島上所有劍客畢生的追求。
傳說那位將軍在嚥氣的前一刻,坐在天井長廊看著嬉鬧的孩子們說道:
“要是將來那個詛咒回來,那拜託你們拿上一把好刀,再砍他一下了。”
。。。。。。
川上太藏雖然靠著經驗和實力還能周旋,但對方和那個生物系理事一樣,是屬於很難殺的那種怪物。
“好疼啊混蛋……”
臉上全是斬擊留下的痕跡,他每一刀都是看似攻擊脖頸,卻全是砍臉的。
“你是和長的帥的過不去嗎?”
看著已經渾身傷痕的川上太藏,剛才自己的反擊可都是死手,雖然因為川上太藏很快的反應速度不至於死,但是,應該實實在在把他趕到極限了才對。
“總算不用在那個小房間裡打了。”
川上太藏顫顫巍巍站穩,極限?那種東西他經歷的多了,每次都是牙關咬緊就能再來一局的。
畢竟,那個真正把自己逼上極限的是,那個同樣沒有上限的怪物,主教大人啊,你要是覺得我有極限,那可是會輸的很慘的。
“告訴你一件事吧,主教先生。”
川上太藏扯掉和服,露出裡面簡單的內襯,這樣可以方便活動。
“我很討厭和服。”
風穿過長廊,吹動川上太藏的劉海,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士白聽見了很奇怪的呼吸聲。
“嘖……故弄玄虛……”
川上太藏動了,但是,刀先一步來到了安士白的面前,那是數道刀影,一時間安士白也來不及躲閃,結結實實捱了一刀。
這一刀筆直切開安士白的脖頸,因為剛才的教訓,安士白幾乎下意識護住了面門。
川上太藏一擊得手,立刻和安士白拉開距離,這傢伙可是捱了腰斬都不死的怪物,這一刀雖然得手,但是潛意識告訴自己,這樣還不夠。
“陰謀詭計在絕對的霸道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安士白裸露出來的面板變成青色,安士白也感受到了愉悅,想要把眼前的小鬼徹底玩壞了。
“雖然捱了一刀,卻還是成功了。”
看著嬉笑的安士白,川上太藏一咬牙,他的胸口已經感受到了溫熱感,剛才那一剎那自己捱了一擊。
實力完全不在同一水平上。
“就是現在!”
從角落兩側殺出兩人,此刻分別按住了安士白的兩部分。
“燃燒吧!”
安士白的身體被唐泰森愛德華點燃,頭結結實實捱了顧白一擊寒冰手刀飛到了一邊。
“幹掉了吧?”
看著已經跪下的身體,唐泰森長嘆一口氣,隨即鬆開了按著身體的手。
川上太藏想攔已經來不及,燃燒的身體上長出面板,但是極致之火併沒有熄滅,這傢伙的身體就那麼燃燒著長出了皮肉。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