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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愛鐵語斕一個人。
傅千雪算算時間,也該是鐵語斕從東亭湖底的琴谷出來,與大哥公子帝白相會的時候了。
將鐵語斕的事說了之後,傅千雪原以為公子帝白會震驚一番的,未想公子帝白神色淡然,似有所料,“二弟、三弟不用為你們大嫂的事擔心,這事我早知道了。在千宋會未分裂,但內部有不和跡象之時,鐵老會長就已看穿了某些人的野心,提前將鐵語斕的事辦妥,找個時機將鐵語斕安全送下驚漢峰。
只是鐵老會長也沒預料的,千宋會會崩裂的那麼快,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的攻擊節奏那麼急,讓鐵老會長的許多吩咐,都沒來得及向鐵語斕交代。好在鐵語斕是個懂事理的女子,儘管沒看頭鐵老會長的所有部署,也能明白鐵老會長的一片苦心安排,所以才在東亭湖底呆得時間長了一些。”
傅千雪道:“如今風雨樓的時局已穩定下來,與天青會一起走向了正確的軌道,是時候去東亭湖接大嫂回來了。”
勾昭陽跟著道:“大哥,二個說的不錯,大嫂一個人在東亭湖底那麼多年,早去一天,是一天。”
公子帝白道:“道理我都懂,時間我也安排好了,不過,驚漢峰血戰的祭日就在眼前,不安排好風雨樓的內部事務,去驚漢峰拜祭一番,我怎麼走得。”
這個理由擺出來,傅千雪與勾昭陽都無法辯駁了,也不好再多催促公子帝白。
兩日後,公子帝白收好一切,與傅千雪、勾昭陽一起登上了驚漢峰,那個不管是當年,還是如今都在修真歷史上留下濃重一筆的血戰之峰。
驚漢峰的土壤是褐紅色,帶有血跡乾裂後的暗紅,站在上面,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好像那場驚天地泣鬼神血戰留下來的冤魂散靈,依舊無時無刻在影響著此地。
若是一個神魂不定的修士,在此地呆得太久,自身定力與神念都會受到影響與擾亂,何況是普通人。
所以現在的驚漢峰,偌大的一片山頭,只有孤零零的一個屋子,一個終年在此守墓的老人,有幸從驚漢峰血戰活下來的老者,也是與鐵寒山同時代,常駐在千宋會總舵之人。
由於驚漢峰血戰影響太大,老者已忘了太多,連自己的本名也忘了,就是為了避免腦中盛放太多的悲傷。
公子帝白稱呼守駐在驚漢峰的老者,為落叔。
在驚漢峰習慣了居茹蔬淡的落叔,雖記憶力不好,不算太老,卻有很多皺紋,頭髮花白,但卻將驚漢峰上的事情辦得妥妥帖帖,讓外人挑不出半點差錯。
縱然落叔對自己的生活,關照的不太好,但一涉及到驚漢峰,落叔就變了,完成一個有崇高使命的人。
所有的倉卒,全都消失不見了。
看到公子帝白按時到來,落叔很是高興,尤其公子帝白還帶著別人。
這些年,這還是公子帝白第一次。
在代表千宋會忠義節烈的驚漢峰高崖石碑前灑酒,擺上祭品,上香過後,就算是這一年的拜祭結束了。
內容簡單,要的是心意,千宋會也不需要那些沒用而多餘的禮節。
更多的是將這個拜祭活動,看成可以告誡後人的殷鑑。
我們不能輕易將別人的懂得和理解,當成自己模仿和突破的方法。
那並不合適。
並且,最後往往得到的不是成功,而是別人失敗的覆轍,這也是今年拜祭之日上,落叔對公子帝白的忠告。
第六百零九章 七月往上
拜祭之後,落叔就讓公子帝白一行下山了,不用陪他,如今的驚漢峰不值得多加逗留。
有掛在高崖屋簷角下,隨時在述說著驚漢峰曾經岑靜滄桑的風鈴,在陪著他,就可以了。
在落叔送行公子帝白一行人到山腳下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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