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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饅頭的時候,一定先孝敬一個給文才兄!”
看著梁月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馬文才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不可能!”馬文才惡狠狠地盯著梁月,再一度逼近她,“梁越!你……”
梁月本能地退後,問道:“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讓文才兄如此氣憤?萬望文才兄相告。”
馬文才一把揮了附近能揮的東西,長劍更是被他摔倒了一旁。他目光陰冷地看了一會兒梁月,伸出手來竟是要去一探究竟,可到底沒按下去,轉而出了宿舍,只是走的時候又踢翻了一旁的小杌。
等馬文才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梁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雙手抱著膝蓋蜷縮了許久。馬文才過了個把時辰才回來,彼時梁月已經打掃好房間裡被馬文才弄亂的東西,躺在地鋪上睡著了。馬文才在她的塌邊站了一會兒,陰鷙地道:“梁越,你最好沒有騙我。”
被窩裡的人身子一僵,死命忍著睜開眼睛的衝動。
馬文才這麼說的意思是自己這一關已經過了,是嗎?
而梁月冷靜下來以後,卻又意外地發現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馬文才之前舞劍射箭的動作行雲流水,哪裡是有手傷的模樣?後知後覺的她才發現自己這是被馬文才欺騙了。再仔細想想,馬文才剛才的舉動,分明是到最後都還懷疑她的女子身份,既然如此,那他方才那般孟浪的動作……該死的。明明是自己有立場去譴責他,為何一對上他那冰冷的眼神和不屑的神情,自己的氣勢就立刻沒了呢?
翌日上課,馬文才臭著一張臉,不過大家已是見慣不怪,畢竟他哪一天不是別人欠了他三五百萬的模樣?不過坐在他邊上的學子就有些難捱,分分鐘想著下課!至於梁月一臉倦怠,剛剛上課就想打哈欠。謝道韞一來就宣佈明日講解行軍佈陣並且實地演戲,然後才開始講今天的課——乃是《呂氏春秋》。梁月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終於等到快下課的時候,聽到後面突兀的一聲鼓掌,原來是陳子俊。
“好、好!講的實在是太好了!”
梁月被他嚇了一跳,和所有的學子一樣轉頭去看他,見陳子俊雙眼放光地看著謝道韞,然後看到大家的反應又露出一抹尷尬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道:“看什麼看?我是來監督你們,有沒有認真聽謝先生講課。”
大家又迷迷糊糊地轉過身,打算繼續聽課。謝道韞見時間也不早了,就宣佈了下課。
梁月收拾書本的時候,梁山伯湊過來道:“阿越,你今日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梁月道:“嗯。今日下課的早,我回去補會覺就是。”
梁山伯關切地道:“正是此理。阿越,明日實地演戲,你今日可要養足了精神。嗯,對了,明日你便緊緊地跟在我身邊吧。”
祝英臺聽著聽著眉頭就越發緊皺了,看向梁月的眼神再度怪異起來。
馬文才鬧出一聲很大的動靜,然後拿著書本離開。
梁月淡然地收拾好東西,荀巨伯道:“阿越,你又與馬公子鬧彆扭了?”
梁月一愣,搖搖頭不說話。祝英臺卻是道:“阿越性子本與我們才合得來。馬文才囂張跋扈,自然不是能長久相與之人。”
梁山伯嘆氣道:“我本以為你們二人已是和好。說起來,阿越……該不會是你昨天吃饅頭的時候沒有分馬公子一半,他才生你氣的吧?”
……
荀巨伯奇怪地道:“什麼饅頭啊?”
梁月漲紅了臉,哭笑不得。一旁的王藍田唯恐天下不亂,嘲笑道:“梁越,你真是牆頭草啊?昨兒還搶著伺候馬文才,怎麼他的大腿抱不住了就來和梁山伯他們攪和在一起?”
梁越自然不會理他,就是沒想到他跑完三萬米,今天腿還沒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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