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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夜風瑟瑟吹,屋裡鼻息粗粗喘。
伴隨著一身悶吼,他身下的女子昏了過去。
&ldo;來人。&rdo;磁性低啞的聲音從屋裡傳出,守在屋外的下人捷速推門進了屋。
沈如冶從女體上起身,垂眸看了昏死過去的女人一眼,狠狠踹了一腳,道,&ldo;把這女人拖出去。&rdo;
&ldo;是。&rdo;下面恭立著的男人低應一聲,走上前幾步,面無表情,像抗貨物一樣抗走了地上那人事不省的女人。
&ldo;賤貨!&rdo;沈如冶低咒一聲,踢翻了一張太師椅。可當他看見歪倒在地的太師椅時,眼睛更紅了起來,不由抬腳踩碎了椅子,只留下滿地的木屑渣子。
沈如冶氣急敗壞,&ldo;我待她不好嗎?居然又起了那勾引你的心思!&rdo;他一直待那女人與旁的女人不同,可她回報著他的居然是去勾引他的哥哥,這樣的事情讓他情以何堪!
&ldo;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何必氣成這樣。&rdo;低沈沙啞的嗓音流瀉在空氣裡,如山間溪水一樣輕柔悅耳。
沈如冶五指扣緊,傾國傾城地笑,陰陰森森地說道,&ldo;哼,要是你的媳婦紅杏出牆了,出牆的物件還是和你長的一摸一樣的弟弟我,指不定你會比我更憤怒呢。&rdo;
沈如淨笑了笑,道,&ldo;是她倒貼過來的,我可什麼都沒做。&rdo;
沈如冶憤怒地奔了過來,扯起沈如淨的衣襟,冷笑道,&ldo;你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連一根手指頭也沒勾,她就像見了蜜的蒼蠅一樣倒貼上你。所以你很得意,是嗎?&rdo;沈如冶的憤怒其實無關情愛,他只是噎不下那口氣!明明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兄弟,可憑什麼女人親眯的總是沈如淨!憑什麼大家讚美、肯定的總是沈如淨!憑什麼他和沈如淨總是被人拿去比較來比較去!
縱然沈如冶如今很是憤恨,沈如淨俊美的臉龐依舊平靜如冰,風吹不動,他以手撐頭淺淺淡笑,悠悠道,&ldo;那沒長眼睛的女人不是已經被你處理掉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rdo;沈如淨其實是很愛護他這個弟弟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那女人一來勾引他,他就告訴了沈如冶。
聽之,沈如冶更加氣恨難消,&ldo;我不該一時衝動就弄死了她的。&rdo;這麼就死了,太便宜她了。
沈如淨瞟了沈如冶一眼,緩緩撥了橘瓣優雅地吃,並不說話。
沈如冶撇了撇嘴,道,&ldo;我去洗澡了。&rdo;說完他就往裡面走去。
沈如淨放下了手中的橘子,優雅起身跟了進去。
見沈如冶已經坐在了溫泉裡,他勾了勾唇,褪了衣服,走進溫泉裡。
屋裡有溫泉,只因沈國公府地處奇妙,地裂處有溫水噴出,那水溫很適合沐浴洗身,於是便建了這個溫泉房。
靜默片刻,沈如淨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說話,&ldo;今兒朝上,傅畫沂不著痕跡地替葉軒吟推了那煉丹的差事。&rdo;
沈如冶轉頭看向沈如淨,驚奇道,&ldo;傅畫沂為葉家人出頭?&rdo;
&ldo;嗯。&rdo;沈如淨低醇地應了一聲。聲調裡帶著磁性,有一股吞噬靈魂的魅力。
&ldo;哦?那傅雁竹是怎麼反應?&rdo;沈如冶天對事物的重點極其敏銳,一抓穩準。
沈如淨緩緩閉上了眼睛,道,&ldo;傅雁竹臉色鐵青,雙唇緊抿。&rdo;不過,這可能是傅雁竹故意做戲給他們看的。
&ldo;這麼說來,並不是傅雁叫竹傅畫沂出手幫葉家的。&rdo;沈如冶的聲音輕軟,好似心不在焉,&ldo;沒想到葉家中居然有人能叫得動傅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