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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我再說最後一次,事實就是這樣,他就是什麼都沒和我講。」
一直快到家關越還在賀宴禮耳邊嘮叨,「不可能,你就是不肯告訴我!你們倆之間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賀宴禮被關越問煩了,他直戳關越痛處,「你不就一直在懷疑我有沒有和他做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做了,怎麼了!難道你沒和姜不離做過嗎!」
車裡死寂般的冷漠,關越的眸子驟然冷下來,他緊繃著下頜線臉色陰沉的可怕,僵硬的身體渾散發著濃濃的戾氣。
深秋的夜晚,外面秋風凌冽,可是車裡的溫度也並不比車外高半分。
關越將油門踩到最底,車速如箭,滔天的妒意和怒火讓他想和賀宴禮同歸於盡!
回到庭灣紫苑,關越直接將人扛到了陽臺,他不顧賀宴禮的反抗,直接扒開了他的衣服就地做了。
賀宴禮被迫在陽臺的圍欄上展開身體,承受著關越一遍遍的侵佔,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難堪的聲音。
淚水滑落,打濕了賀宴禮額前的碎發,到中途的時候關越才發現賀宴禮的不對勁,身體燙的嚇人,臉色浮現不正常的駝紅,嘴唇難受的緊抿著
賀宴禮發燒了。
關越急忙退出,他慌亂地打電話讓私人醫生過來,這過程裡關越一直再用冷毛巾幫賀宴禮降溫。
等醫生來給賀宴禮診斷完後,他給關越了一些退燒藥和消炎藥,然後別有深意的說了句,「如果有其它部位發炎的症狀,退燒會慢一點。」
等醫生走後,關越餵賀宴禮吃了藥,他摸了下賀宴禮的額頭,依舊滾燙。
賀宴禮一直是昏昏沉沉的狀態,因發燒面色潮紅還未退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受,嘴唇緊抿著,睫毛上還蒙著一層水汽。察覺到有人在觸碰自己臉頰,賀宴禮難受的把臉別到了一邊,他把自己縮成了一團,像是刺蝟,渾身是刺,可是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
關越坐在床頭收回了手,隨後替賀宴禮掖了掖被角。
到了後半夜關越又給賀宴禮量了下體溫,已經降溫不少,估計到了明早就可以完全退燒了。
關越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了,他想著賀宴禮睡醒可以喝點粥之類的,他在網上搜了篇南瓜粥的做法,開啟冰箱才發現家裡沒有南瓜。
匆忙買回食材的關越,按照網上的操作步驟一步一步來,成功的得到了一鍋煮焦了的南瓜粥,關越嘗了一口直皺眉頭,乾脆連鍋一起扔了。
於是,忙乎了一早晨的關師父,開啟了外賣,給賀宴禮點了份南瓜粥還有些清爽的小菜
賀宴禮醒來的時候關越正打算要出門,手裡還領著一個巨大的垃圾袋。
關越神色不自在的把垃圾袋往自己身後挪了挪,然後他又指了指桌傷的外賣,「我去公司了,陳阿姨晚會過來。」
因為丞丞現在關家,每天有廚師換著花樣的給她做吃的,也不差陳阿姨這一個,所以關越仔細想了想還是讓陳阿姨回庭灣紫苑,這樣也方便照顧賀宴禮。
那晚的事情倆人閉口不談,為了避免碰面,倆人回庭灣紫苑的次數都變少了。
其實賀宴禮倒是沒刻意避開關越,而是他最近忙著傅亦安的那個合同,確實忙的沒法抽身,最近心談的客戶傅亦安又是想風就是雨的性子,賀宴禮被跟著折磨的活活瘦了四五斤,所以回到庭灣紫苑匆忙洗完澡直接就是一個睡死的狀態。不過這樣也好,腦子裡的思緒全部被工作佔領,也沒有心情去什麼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至於關越,他完全是害怕在賀宴禮臉上看到那種失望的神色,哪怕賀宴禮和他大吵一架他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那種無話可說的狀態。對關越來說,一言不發就是另一種宣告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