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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蘇春和很相似,他們是京裡來的吧?果然是來接齊衍的?
李富田活了一輩子,在李家村這地方也算是說一不二的,但是也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體面過,縣太爺和京中來的大人都是讓他來領路,指認那個齊公子。
他就說那個齊衍有些不對勁兒,倒是讓他誤打誤撞的猜對了。
李富田到了門口,指著齊衍說道,「大人,就是他!」
齊衍離宮的時候還是孩子,這會兒長大了,蔡忠自然認不得,但是他認識護著齊衍的護衛江敦,這個人可是個人物,那時候宮裡還沒這般誰也不服誰,東廠和錦衣衛之間也是客客氣氣的,因為有個江敦坐鎮,但是十年前他突然就消失了,原來是去看護太子去了。
皇帝當初雖然喜新厭舊,但到底沒有糊塗到底,還知道護著大皇子。
蔡忠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齊衍身旁的江敦,他還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似乎人畜無害,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狠厲起來有多可怖。
傳聞皇后娘娘一直在找齊衍,也怪不得找不到,有江敦在自然有齊衍的安穩。
蔡忠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在門口柵欄旁邊跪了下來,地上都是泥,而且還有小石子,肯定很不舒服,他卻沒有任何的猶豫。
李富田一下子就懵了,這個京中來的蔡大人不是厲害的官?怎麼就突然跪在那個齊衍前面?
蔡忠一跪,跟著蔡忠來的一行人也都跪了下來,好傢夥門口那一條小路都被塞滿了,別說李富田,就是縣令和師爺也都懵了。
師爺畢竟是個機靈的,馬上就預感到了自己可能做了錯誤的猜測,果然又聽蔡忠說道,「殿下,微臣來遲,讓殿下受苦了。」
縣令聽到這裡臉一下子就白了,師爺的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李富田忙是慌張的問道,「聰兒,他為什麼喊那個匪…… 為殿下?」李富田原本想要說匪徒,但是這場景太過詭異,加上還沒到老眼昏花的看不清形式的地步,還是沒敢說出來。
蔡忠之前是為了找到齊衍,又怕是這些人對齊衍不利,這才順著他們的話跟來,但其實早就不耐煩了,聽到李富田的這話大聲說道,「大膽!」
蔡忠是什麼人,可是錦衣衛指揮使,正是酷吏,不知道刑訊過多少人,不是什麼好人,說句難聽的話,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這一聲喊的威壓十足,李富田何曾見過?
李富田嚇的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帶著顫音問道,「大人,您這是……」隨即求助一般的看向自己的孫子,「聰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聰硬著頭皮說道,「大人,這中間肯定是有誤會。」
「什麼誤會?把大皇子誤會成匪徒?好大的膽子!」蔡忠正是想要在齊衍前面表現,自然是十分的賣力,說道,「來人,把這個刁民拿下,還有這個李師爺,你們祖孫倆平時沒少禍害鄉裡吧?」
有那護衛上來壓住了李富田,又有人上前拽住了師爺李聰,一踢腿他就直直的跪了下來,縣令在一旁話都不敢說了,額頭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一般。
李聰疼的呲牙咧嘴的,卻是不敢喊疼,努力辯解道,「請大人明察,我祖父和我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特別是我祖父為人樂善好施,更是仗義疏財,村裡誰有個什麼事,都願意找他幫忙,是個好人,今日肯定是誤會了!」
一旁李保都懵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情況一下子就變了?但是看到李富田這般模樣,心裡自然是痛快的。
李茂生從李保懷裡抬頭,見蔡忠對齊衍十分敬重,還替他把李聰爺倆給抓了起來,頓時就來了底氣,他就說這個齊公子不一般,一下子就活過來了,用力擦掉了眼淚,脆生生的喊道,「才不是這樣,大人,這個李聰在撒謊,李富田當村長的時候就經常多加收一份稅銀,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