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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山走後,小馬仔們正面臨著小升初的學業壓力,再也無暇整日東遊西逛,漂亮小妹妹們步入青春期,有了說不盡的煩惱,也不願意再和男孩子們混在一處,司徒玥重振霸業的打算只能無限期地擱置下去。
這樣一來,司徒玥又開始想念起關山。
雖然關山壓榨她、欺負她、凌辱她,但不可否認的是,跟關山在一起的時光,是無比有趣的。
她又長年累月地祈禱,讓關山搬回鳳凰巷吧。
老天爺再次被她煩得不行,終於在她升高一的那個暑假,關山回來了。
一個人。
司徒玥放了東西就準備去敲關山家的門,走前被她媽媽捎了一盤鮮肉餃子。
她端著那盤餃子敲開關山家的門。
關山開啟門,人站在門邊,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拉著門,低頭看著她。
長大以後,司徒玥認識了一個學心理學的朋友,朋友告訴她,這其實是一個牴觸的姿勢。
人站在門口,是為了不讓來客看見屋內情況,一手拉住門,是為了在來客要闖進家門時,能迅速將人攔住,推出去。
這個朋友後來憑藉這條理論,成功將自己的出軌男友捉姦在床。
但當時的司徒玥並不知道,關山不歡迎她。
司徒玥還陷在童年玩伴回來的喜悅裡,臉上堆滿傻笑。因為闊別四年未見,她羞於問起他的近況,只好裝模作樣地問他:「怎麼沒見到你媽媽?」
關山當時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只說了一個字。
「滾。」
因為這個字,司徒玥整整一年,再沒跟關山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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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玥,他好像在叫你過去。」程雪回頭看了一下,轉過臉來,對司徒玥說。
司徒玥很有骨氣地哼了一聲:「他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嗎?我又不是他養的一條狗。」
她話音剛落,就見遠處的關山突然抬手揚了幾下,手中握著一部黑色手機。
司徒玥二話不說,繞開摺疊小桌,就往他的方向走去。
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司徒玥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以龜速行進,致力於勾起關山的不耐煩情緒,對她再說一次「滾」。
這個策略的效果相當明顯,關山果然不耐煩了,低下頭去,在手機上敲了幾個字。
司徒玥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兜裡的手機很快傳出「叮咚」一聲。
她掏出來一看,關山發來的微信,就霸氣地橫在螢幕上。
「你可以再慢一點。」
以司徒玥對關山的瞭解,這句話後面肯定還跟了一句話。
果然,「叮咚」一聲響,第二條資訊來了。
「只要你敢。」
司徒玥抬起頭,看見關山再次向她搖了搖手機。
什麼叫「受制於人」?這就叫「受制於人」!
司徒玥看見那部手機,就想起一個月前的夜晚。
那晚明月當空,漫天星斗,清風吹走仲夏夜裡的燥熱,仔細聽的話,空氣中還有淡淡的歌聲飄來。
她站在臺階上,手撐牆壁,堵了一個英俊男孩。
氣氛實在太過浪漫,她正打算跟人說些詩詞歌賦、人生哲理,探討一下最近國家石油價格上調的大事,就被一道煞風景的聲音給打斷。
聲音的主人正是關山。
那時她和關山已經冷戰一年,或許正將迎來兩個人關係的破冰期,畢竟冷戰這種事情,時間久了,冷戰雙方都會記不起當初到底是為了什麼冷戰,從而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但關山做了一件非常卑鄙無恥沒下限的事。
他潛伏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