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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是像是沒睡醒,匆匆讓伺候的下人領著南宮仞三人去樓船的房間,便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回去補覺去了。
直到晚上渝陽河開始熱鬧起來,停在河上的幾艘樓船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南宮仞也被那位白衣公子請來欣賞歌舞,面對舞池中央露腰扭動的舞娘南宮仞目不斜視,卻對對面前的白衣之人起了絲興趣。
「那位出手闊綽的富家公子,是你?」
白衣公子爽朗一笑,「不是不是,我不過是那位富家公子的眾多朋友之一,被邀請而來而已,還未請教閣下大名?」
「任南天。」
不知對方底細,南宮仞便以假名示人。
白衣公子絲毫沒有懷疑,向南宮仞拱手,「原來是任兄,在下李莫。」
「何時開船?」
「任兄要是急,明日我和那朋友說一聲,便可開船。」
「多謝。」
「舉手之勞,又何必言謝。」
這時兩名身著暴露的女子言笑晏晏的走來,一人傾身坐在了李莫身邊,另一人想要坐到南宮仞身邊時卻被南宮仞一個想要殺人的眼神看過去,立馬僵住了身形,連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住,差點嚇得癱軟倒地。
李莫眼睛轉動了一下,揮揮手讓那女子退下,笑道:「一個倒酒的酒娘而已,任兄這般排斥?」
「我不喜女子近身。」
說著南宮仞拿起筷子夾菜餵到影九嘴裡。
李莫看在眼裡,「原來任兄不愛紅顏,愛藍顏。」
李莫吊兒郎當的盯著影九仔細打量,這人沉默寡言長得不錯,看得出來對任兄很是依賴,只是可惜了是個瞎子。
「勸你收回目光。」
南宮仞冷聲道。
「嗯?怎麼?」
「因為你在看下去,我會忍不住想要挖了你的眼睛。」
李莫一愣,隨即哈哈笑道:「任兄饒了我吧,我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純屬好奇而已。」
南宮仞冷著臉不語。
「唉,我的錯,我賠罪,任兄莫要見怪,來,我敬任兄一杯。」
李莫親自給南宮仞斟滿酒,舉杯道:「任兄,請。」
畢竟承人之情南宮仞總不好不給面子,於是端起面前的酒杯與李莫碰杯,仰頭飲盡杯中酒。
「這酒……」
「是果酒,醇香可口,不易醉人,味道是不是很好?」
南宮仞不可否認的點頭,「確實,似乎還帶著一絲甜。」
李莫嘿嘿一笑,「我酒量不好,飲這不醉人果酒剛剛好。」
他好像還從沒見過影九飲酒,南宮仞又倒了杯酒遞到影九唇邊,「你也嘗嘗?」
「主子,屬下不會飲酒。」
影衛的教條很嚴,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得飲酒。
「沒聽他說嗎,這是果酒不醉人。」
影九無法,只得就著主人的手喝了,不過口感確實不錯,哪怕他這種從沒飲過酒的人入口都不覺得辛辣。
看人喜歡,南宮仞又接連餵影九喝了好幾杯。
李莫不禁酸道:「任兄美人在懷,好不愜意。」
南宮仞看了一眼李莫身邊的酒娘,「李兄身邊不也有一位?」
「這哪能一樣。」
李莫接著吃菜。
南宮仞沉默了好一會像是在思考事情,就當李莫以為對方不會再出聲時,只聽南宮仞忽然道:「確實不一樣,我和小九乃是真心相愛,你是無法體會的。」
李莫被狠狠噎了一下,怎麼,有愛人了不起啊,瞧不起單身狗啊。
果酒雖不易醉人,但喝多了也讓影九這個滴酒未沾過的人紅了臉頰,意識雖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