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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歷看了時間後,拍了拍手,笑道:「放輕鬆,我們先吃早飯吧,吃完飯再慢慢商量……糟糕!我還沒做!」
一直掛機的君飲這才慢慢哦了一聲,說道:「這就去。」
茶歷喜極而泣,淚流滿面,「好孩子!」
然而三分鐘後,君飲面無表情舉起一撮被火燎到的頭髮,道:「哦,燒到頭髮了。」
茶茶看不下去,把茶歷推進廚房,又把君飲拽出了廚房,借他了一根頭繩。
君飲手指撐著這根頭繩,似乎是覺得新奇,翻來覆去玩了起來。
茶茶看著這等著兩隻烏黑大眼,懵懵玩頭繩的木頭美人,嫌棄不已:「笨死了。」
她拿著梳子,給君飲梳起了頭髮。
君飲眯了眯眼,抬起頭,盯著茶茶看。
那目光裡有淺淺眷戀,還有微燙的熱意。
茶茶別開視線,又忍不住兇他:「看什麼?低頭,我要梳頭髮。」
君飲幽幽說道:「……很舒服。」
昨晚的事,前半夜發生的,他一無所知。後半夜發生的,他略有印象。故而看見茶茶,心生好感,就想盯著看。
然而昨晚的事,前半夜發生的,茶茶記得很清楚,後半夜發生的,茶茶因覺自己遜爆了,且莫名其妙斷斷續續的想不通,就主動選擇性遺忘了。故而看到君飲,只想把他扔床上痛打一頓。
儘管他現在根本不是那個夜半神經病,而且五官也變了,變得極其奪目燙眼,但茶茶仍然決定有骨氣的不去看他。
另外,冥王的新娘這種奇奇怪怪的說法,令茶茶尷尬不已。
昨晚明白自己是治療包後,她頗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對茶歷說:「那可不行。」
茶茶說:「讓我給他當隊醫,每晚奉獻我的頭髮給他纏指頭上治療,合作關係,給我報酬,明碼標價,這種可以。但明明是想要治療包,饞我的身子,卻還冠冕堂皇找理由給我套個新娘的稱呼,想要套我一輩子給他白睡……滾蛋,誰他媽做這種虧本買賣?!」
茶歷羨慕不已。
當初自己要有這思想,哪還會有這些破糾結?!
飯做好端上,君飲的頭髮也梳好了,長長的低馬尾,十分賢妻良母。
「王明哲,來吃飯,來吧,一起。」茶歷多準備了雙碗筷。
王明哲弱弱應了聲,幾乎要把四肢都縮到軀幹裡,小心坐下來。
飯桌上,父女兩個人「明目張膽」繼續著諸如冥王、新娘、鬼煞異能的話題。
「但是爸,我剛剛想了,覺得不對啊!」
茶歷:「什麼不對?」
「你說冥四代五代,都沒有新娘對吧。」
「嗯。」
「冥三有,是吧。」
「對。」
茶茶:「三代冥王,不是個女孩子嗎?」
「對。」
茶茶開始數手指:「按你說的,光之陰是第一代,光之陰後,冥王新娘的這個詛咒才開始,可二代沒有,四五代也沒遇上,只有三代冥王和六代姬嫵遇上了,她們都是女冥王,這麼說來……這個詛咒,應該叫冥王新郎才對。」
茶歷噴了茶,君飲默默抱過碗,挪了位置。
茶茶:「我正經提問的。」
「你說新郎就新郎吧。」茶歷哭笑不得,「這自然是咒光之陰和神女的,所以才叫新娘。」
「……但不覺得不對勁嗎?」茶茶提出了疑問,「如果是轉世,那應該每一代都咒在正主身上,可現在應驗的兩個,都是女冥主和男性新郎,很亂。」
茶歷不明白,他從沒認真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他就沒把這種錯位當問題看。
「如果是寫故事,拍劇,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