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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歷咬扁了菸蒂,「不可能!」
楚餘皺眉,似乎對茶歷關懷君煉十分不滿。
茶歷搓了下臉,說:「君煉本就不是冥主血脈,怎能進入冥王殿?而且,鬼媚說過,君煉沒有鬼煞能力,不然她也不會拋棄這個孩子……」
「如果是覺醒呢?鬼煞能力不算什麼,連普通人都能覺醒,他自然也能。」楚餘道,「每每提及他,師父就會感情用事。」
茶歷深吸口氣,被徒弟給氣到了。
楚餘移開了話題,「當務之急,並非冥王殿內發生了什麼,而是明確八將的忠心,確保冥主和新娘的安全。」
楚餘說罷,先舉起花表明自己立場:「我,軟軟,還有迷星。我們在姬嫵殞滅之前,都在冥王殿前,將忠心寄託給了現在的冥主君飲,我可以保證他們是效忠冥主的,其餘的……」
「圖商和帝無應該也是忠,我很難想像他倆的性子,會來搶新娘。」茶歷憑藉經驗說道,「難以判斷立場的,是那對雙胞胎,和薛點嗎?」
「雲伏呢?」楚餘問,「師父信雲伏?」
「啊……也不是信吧。」茶歷苦著一張臉撓頭,「怎麼說呢,他吃齋唸佛了近萬年的傢伙,又是經了三代的老忠臣,在我眼裡就是半神了吧,我覺得他不是忠心不忠心的問題,他就是……天然對這些不感興趣?你能想像一個和尚突然來搶新娘嗎?所以表不表忠心,也都無所謂。」
楚餘大半也是認同茶歷的看法,但仍是鬼使神差說了句:「但也不能以心性來看,鬼媚為了把師父吃幹抹淨,偽裝無害接近你,說自己沒興趣,隱忍了近三千年,最後不也……」
今日見徒弟,黑歷史被反覆提起,茶歷已經快要崩潰了。
他擺擺手,疲憊道:「楚餘啊,給你師父留個老臉,別再說了。」
楚餘慢悠悠,「啊哈,好吧,給師父留個面子,但我們都知道師父為什麼出逃,又為什麼不願意回去見姬嫵,其實姬嫵說過,這並不是師父的錯,真說起來,師父這是被騙……」
「靠。」茶歷一記頭槌砸下,暴力打斷了楚餘差點說出口的字,「知道就行了,就你有嘴嗎?別八卦了!!」
楚餘盤在肩膀上的小白花嚇合住了。
教訓完徒弟,茶歷又正經起來,眉目一凜,說道:「也都不好說,這屆新娘的能力,從小就被我封印,可即便如此……她可比我那時候要受歡迎得多。加之……」
加之,冥主君飲從繼位起,就身受重傷,他的母親因意外,直到隕落,那大半冥王修為也都沒能給他。
王弱,新娘就會被更多的異能者垂涎,也更危險。一旦新娘被搶走,許出芳心和異能,冥王之位,就要換人坐了。
茶歷痛苦薅頭髮,「我出走後,曾想去解開這個詛咒,但我失敗了……茶茶可怎麼辦啊?君飲這樣,能不能護住她?如果還有君煉,那不是就和我們曾經一樣嗎?我一直想帶她逃離這個命運,可沒想到,逃了那麼久,一切都還是原樣。」
楚餘的花草舒展出枝葉,像人手一樣,拍著茶歷的肩膀:「師父,你已經是上屆新娘了,過氣了,這種事,讓這一屆的新娘憂愁吧。我想,這屆新娘絕對不會像您當初一樣,驚世駭俗了。」
茶歷先是鬆了口氣,也確實,再怎麼樣,茶茶的經歷也應該不會像他當初那般狗血,想要超越他,確實有點難度。
可過了會兒,老父親又不滿道:「那是你對我女兒的魅力一無所知!」
人氣選手茶茶帶著君飲回來了。
看到對門的雜貨鋪開門了,並且賣起了鮮花,茶茶好奇拐進店,一個穿長袍的長髮男人正在澆花,長袍質地優良,長發側編搭在肩前,髮型很是危險,露出來的手指乾淨漂亮。
「換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