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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子一般的精狠。可是小夏盯著看一石的眼,看見了眼中特有的正,這許是羅晉鵬帶他回來的緣故。這兩個人算是羅晉鵬的跟班了。
小夏聽聞是羅晉鵬把兩個人從洪水裡救了出來,兩個人的親人都在洪水裡失去了。羅晉鵬便收了回來,小夏當然是絕雙手歡迎,但是不能如此便宜了。林家自然又多了兩個苦力,兩個苦力又要讀書識字,又要幹活,還要練習拳腳功夫。小夏私下裡觀察,這兩個人倒是沒有個叫苦,什麼都咬牙幹,似乎不像被人看扁。
倒是一走半個月的羅晉鵬,廋的讓人心疼,小夏給他灌藥的時候,手碰觸在胸膛的肋骨,不覺得心傷了起來。他很少生病,這次卻一連三日都累的下不了床,小夏便是什麼都顧不上了,鋪子也不去,只守在他床前,寸步不離。摸著廋的下顎骨角分明的臉,小夏突然有種無奈,很想說:晉鵬,別拼了。可是卻說不出口,突然就明白了這麼多個日日夜夜裡,他曾經對自己的無奈。就連對他隱瞞十郡主艾蘭逼婚的事兒,都不想再問了,這個人什麼都放在心裡,比誰都苦。
空色脂粉鋪的生意,漸漸擴充套件了起來,甚至包含了一些出外給新嫁娘畫妝,這樣的生意。新來的孩子們,在空色已經一年多了,素問現在多是在後面鼓弄一些新品,小夏時不時參與。文遙還是管著帳,和韓孺、採辦處等接觸。蘇煙現在是空色的大掌櫃了,分派著每個人的活計。小夏把最後一筆畫畫,遞給小語,一側坐著喝茶的文遙,最是閒散。因為空色越來越多的人,文遙和小夏又移回了繡坊後小夏的房間內,時不時韓孺也會過來湊湊。
小夏看著外面偶爾路過的小繡娘,和依稀能看見竹丫頭站在新人繡坊裡的嚴肅樣子,不覺笑了笑了,這一晃又是兩年多過去了。經歷了行會逼迫、繡坊整頓、掌鋪立威、空色危機、千秋供品……如今自己已經十九歲了。一個月前,弘文和許琤都考過了秋闈,許琤當然還是在十名之內,弘文還是在五十名以外,百名之內。
前日林於祉提說,許是時候把兩個人的婚事辦了。小夏沒有應聲,從自己選定開始,就已經認定了這個人,可是現在還在等。唯獨只是小夏自己知道,她在等羅晉鵬的實話,等羅晉鵬告訴她,他到底是誰。不是沒有猜測,只是不想去猜測,這麼多年的默契,小夏不想去打破,不管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小夏想過,只要他肯說,自己就心甘情願。只是一晃兩年過去了,還是沒有等到他的坦白,難道自己真的不值得他相信嗎?小夏心裡苦笑。
小夏知道林於祉的身子,也拖不太久了,只是這些她都選擇默默承受,開心的笑。何必呢,誰也沒必要去承受誰的悲傷。人嘛,從出生開始就是為了一步步走向死亡,難道知道了結果,就可以肆無忌憚了?至少還可以陪伴的時候,好好的守著,若真要哭,也等沒有了再說。
自從紅顏夫人事情後,韓睿和小夏的關係幾乎降到冰點。卻因為一場莫名的幫助,讓小夏知道韓睿一直在暗中幫著自己,那一刻,說不感動是假的,小夏便主動和韓睿面對,時不時坐在一起隨便說說話,兩個人都很清楚,彼此那道窗戶紙,只是習慣了不去捅破。殘忍嗎,的確是,小夏從來也沒給過韓睿希望,韓睿自己也是清楚明白的。小夏不想欠人情債,卻不得不欠了韓睿的。
五皇子的身份,還是小夏主動問出來的,因為看見他和韓孺一起走出攬月閣。韓睿極為坦誠,承認身份。小夏也欣然接受,既然可以和八王爺打罵玩笑,怎麼可能厚此薄彼呢。只是太清楚,韓孺對自己從未有什麼想法,有的也僅僅是朋友之情誼。而韓睿卻不一樣,從多年前那刁難的天下無雙開始,小夏便看的清楚,他炙熱的眼神。只是沒有資格回應,不能回應,也多次和韓睿說的清晰,只是韓睿總是笑笑,道:“我只求了一個知己的位置,不是嗎?”
弘文的殿試,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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