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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沈追司買不到百年人參,本想退而求其次買五十年的,但知道跟藥店預訂五十年人參的人是他後,他連爭取都不帶的,直接就放棄了,很明顯是知道爭取也沒用,不想浪費時間。
而他明知道沈老爺子正等著人參救命,卻還想著為難沈追司,和沈追司的關係可見一斑。
沈追司和對方的關係確實不怎麼好,甚至用死對頭來形容都不為過。
兩人都是軍三代,從小一起在大院裡長大,長大後,又進了同一個軍營,因為各方面的條件都很相似,平日裡沒少被人拿來作比較。
比起來有輸有贏,也算是旗鼓相當。
但對方,也就是秦讓,是個好勝心極強,且寸步不讓的。
對和他旗鼓相當的沈追司,他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沒有一刻不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沈追司骨子裡也是個不服輸的,看秦讓同樣不順眼,但他一開始只是把他當成對手,直到被他一次又一次惡意挑釁後,他才變得像他一樣,沒有一刻不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兩人也就此變成不是敵人,但勝似敵人的死對頭。
見到秦讓後,沈追司就差沒有把「晦氣」二字寫在臉上,但也沒對他視而不見,很冷漠地回了句:「幹卿甚事?」
「他想說的其實是關你屁事。」許冬至在後面小聲給許新月翻譯。
他說的真的很小聲,但架不住沈追司和秦讓都是偵察兵出身,耳力極好,尤其是秦讓,他的眼力不及沈追司,但耳力比沈追司好。
許冬至和許新月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知道沈追司就是這個意思沒錯,但這麼直白地說出來,聽著還是覺得刺耳。
因此在聽完許冬至的話後,他那想刀一個人藏都藏不住的目光就落在了許冬至身上。
許冬至察覺到他投來的目光,非常沒出息地躲到了許新月身後。
許新月對上他的目光倒是絲毫不慌,甚至還問了一句:「你瞅啥?」
許冬至聽了,很怕秦讓回她一句,瞅你咋地,然後,兩人就幹起來了。
好在秦讓最終什麼也沒回。
他的性格雖然挺惡劣的,但從小受的教育和沈追司是一樣的,作為一名軍人,他的使命是保護人民,而不是對人民動手,作為一個男人,除非必要,不然,他也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
哪怕這個女人看起來真的很囂張,連一向囂張的他見了,都隱隱有點自愧不如。
「你給的底氣?」這話他問的是沈追司。
沈追司在說謊和說實話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說實話。
「不,她自己有底氣。」
這個回答倒是出乎秦讓的預料,他忍不住多看了許新月一眼。
小丫頭長得挺好看的,氣勢也足,就是身板看起來有點瘦弱,不是當戰鬥兵種的料,但養養的話,還是可以當一名文藝兵。
「你想讓她當兵?」
別說,沈追司還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只是想想,因為他看得出來,許新月對當兵毫無興趣。
不過,提都提了,他還是順口問了許新月一句:「你想當兵嗎?」
「不想。」許新月毫不猶豫道。
她雖然沒當過兵,但知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她一個連服從和聽從怎麼寫都不知道的人,怎麼可能想當兵。
她目前只想在向陽大隊那一畝三分地裡和陸白,還有許冬至一起,過他們的小日子。
沈追司料到她不想,聽她說不想,倒沒覺得驚訝,只是有點小遺憾。
據他觀察,她的五感比常人敏銳很多,身體素質也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弱,還有勇有……好吧,只有勇,沒有謀,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