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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強遠不止是力氣大那麼簡單,反應速度和判斷能力,以及作戰意識都相當強。
這所有的一切結合在一起,不是他,甚至不是他們團裡任何一個人能匹敵。
許新月把他一腳踢飛後,挺想再上去補幾腳的,但又想到他說的,要是把他打出個什麼好歹,就換秦讓去保護他們,到底還是忍了下來,退回許冬至他們身邊。
許冬至看沈追司被她一腳踢得那麼遠,小聲跟陸白逼逼道:「這一腳多少帶了點私人恩怨。」
「看出來了。」陸白說,「她想打沈追司很久了。」
「小丫頭有這身手,輸給她,你不冤。」趙團長對沈追司說。
「是不冤,但疼。」沈追司輸給許新月一點都不冤,但是真的疼,疼得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確定沒人來扶他,才一邊倒吸涼氣,一邊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二營那個排長形容的一點也不誇張,挨許新月一腳,真的就跟被車撞似的,雖然他沒被車撞過,但可以想像。
「打架……不對,捱打嘛,疼很正常,我看著都疼。」趙團長安慰道。
沈追司:「……」
沈追司並沒有被安慰到。
「我這身手真不配保護他們。」
「你的身手是不太配,但你有槍啊!」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他還有槍。
「我要是不跟在他們身邊,別人想對付他們,未必會帶上槍,反之,我跟在他們身邊,別人知道我有槍,很可能也會帶上槍。」沈追司把許冬至跟他說的那套說辭轉述給他聽。
「你這話不對。」說這話的是他們團的參謀長。
「有槍的人不會因為你在與否,就選擇帶或不帶槍,就像我們一樣,我們帶槍是一種本能,和對付什麼人,用不用得上無關,只要能帶上,我們就一定會帶上。」
「還有這樣一種人,他們或許沒有像我們一樣的本能,但他們夠謹慎,為確保萬無一失,也會把槍帶上,不管你在與否。」
「上面讓你待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主要防的並不是有槍的人,而是那些沒有槍的人。」
「那些沒有槍的人知道你有槍,就輕易不會對他們動手,因為他們知道,人對上槍的勝算並不大,還可能因此送命。」
「人大多都是惜命的,就算是亡命之徒,也不會傻到拿雞蛋去碰石頭。」
「至於那些有槍的人……」
「只你一人很可能防不住他們,但你也有槍,你可以和他們戰鬥,無論結果是輸是贏,你都起到了保護的作用。」
「當然,如果不止你一個人,保護的效果會更好,這就是上面想加派人手保護他們的原因。」
「問題是,他們現在連我都容不下。」沈追司有些無奈道。
「可以問一下原因嗎?」這話,張參謀長問的是許新月他們。
「我姐和陸白的性子都比較孤僻,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更不喜歡我們家裡有我們仨以外的人。」許冬至說。
這一點,沈追司之前有打過報告,但他們以為,沈追司身為他們的乾哥哥,並沒有被排除在外,現在看來,是他們高估了沈追司在他們心裡的地位。
「為了你們的安全,不能克服一下嗎?」
「不能。」許冬至道,「我們有自保能力,我姐的身手,你們已經看到了,拳腳功夫,沒人敵得過她,有槍我們也不怕,炸雞,也就是蘋果樹會保護我們。」
「而且,你們在我們那裡,炸雞隻會躲著不出來,你們不想要樣品了嗎?」
「炸雞不出來,是它自己躲著不出來,還是你們讓它躲著不出來?」趙團長問。
「當然是它自己躲著不出來。」許冬至不假思索道,「我們比你們更想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