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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最後一個了,吃完這個,我就去。」許新月拿起最後一個肉餡的餡餅說。
「給陸白留一個肉餡的。」她都吃了七八個了。
「哦。」許新月放下最後一個肉餡的餡餅。
就在許冬至以為她要去給陸白幫忙的時候,她又拿了顆蘋果吃了起來,邊吃邊盯著在小溪裡摸魚的陸白看。
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不會去幫忙。
許冬至看不下去了,吃完手中最後一口餅,脫掉鞋子,挽起褲腳和衣袖,準備下水……玩。
嗯,幫忙是不可能幫忙的,陸白都摸不到的蝦,他怎麼可能摸到。
他最多陪他一起在水裡泡著,順便降降署。
陸白見他下水,也沒指望他幫忙,只是讓他小心點,別摔著。
許冬至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非常小心。
下水後,他基本沒怎麼動過,站在原地一邊感受著溪水流過他的雙腿帶來的涼意,一邊催促還在岸上磨蹭的許新月:「你還不準備下來嗎?」
許新月沒有作出回應,因為陸白經過不懈努力,終於摸到蝦了。
摸到蝦後,他第一時間把蝦給岸上的許新月看:「月牙,你看我摸到蝦了。」
許新月在看到他摸到的蝦後,總算捨得從她坐著的石頭上起來,朝他走了過去。
她的視力極佳,不用走近,也能看清楚陸白手上抓著的蝦,那是一隻很小的蝦,都沒有他們昨天吃的蝦一半大。
但蝦雖小,意義卻重大,因為是陸白親手為她抓的。
她接過後,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直接剝殼生吃了,主要是太小了,不夠她塞牙縫,殼也不好剝。
她把蝦放到他們帶來的小鐵鍋裡,再往小鐵鍋裡舀了一些水,防止它死了,吃的時候不新鮮。
嗯,他們這趟進山,不僅帶了乾糧,還帶了鍋碗瓢盆,完全是來野炊的。
安置好蝦後,她也脫了鞋子,挽起褲腳和衣袖下了水。
見她下水,陸白停下摸蝦的動作,走過來扶她。
許新月雖然不會摔倒,但對他特意過來扶她的舉動明顯很受用,笑著將手放在他的手上。
看著這一幅畫面,有點牙酸的許冬至,也將手放在炸雞的樹幹上,跟誰沒「人」扶似的。
陸白扶著許新月走到他剛才摸蝦的地方後,就開始教許新月怎麼摸蝦。
許新月學完理論知識後,摸起蝦來,一摸一個準,把「眼疾手快」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看得陸白兩眼放光。
看她連著抓了幾隻後,他就沒有再浪費力氣,直接上岸去把鍋端過來跟在她身後接蝦和魚。
嗯,許新月不僅透過他教的理論知識學會了摸蝦,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摸魚。
摸起魚來,和摸蝦一樣,一摸一個準。
但摸魚、摸蝦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只有剛開始的時候新鮮,時間久了,她就只想摸魚了。
然後,她就和陸白掉了個,換陸白在前面摸魚、摸蝦,她在後面端著鍋摸魚。
陸白的技術靠自己肯定摸不到多少魚蝦,所以,他靠他的富婆。
他的富婆在後面用異能把魚蝦束縛住,他在前面抓。
和許新月抓了一會兒就想摸魚不同,他太喜歡這種不勞而獲的快樂了,這簡直就是一個軟飯男畢生的追求。
因為太快樂了,他一時忘了停,許新月也沒催他,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一直到他抓得盆滿鍋滿為止。
許冬至的精力有限,沒有陪他們倆在水裡泡著,降完暑後,他就和炸雞上岸去了。
見他們倆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他還靠在炸雞身上小憩了一會兒。
陸白和許新月抓完魚蝦上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