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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平常這個時候,許新月都是一臉不耐煩的問他,演講完了嗎?演講完就吃飯,她不想聽他逼逼。
「嗯。」許新月又應了聲,「我們是該出去走走,我想吃魚了,還想吃蝦,還有螃蟹、生蠔、八爪魚、扇貝、花蛤和鮑魚……」
「你夠了。」沈追司冷漠。
「哦。」許新月還算配合地停止報各種海鮮名,「那就先這些吧!」
沈追司:「……」
沈追司就不該對她抱任何幻想。
「你就不能想點有意義的事情嗎?」
「比如?」許新月問。
「搞科研扶貧致富奔小康,學醫術救死扶傷濟鄉鄰,上戰場保家衛國抗敵寇,行善事博施濟眾不留名。」沈追司說。
許新月:「……」
許新月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過了幾秒後,她說:「當我沒問。」
「你是不是沒聽懂?」沈追司差點忘了她是個文盲。
「聽懂了。」許新月能聽懂一半以上,四捨五入就是全聽懂了。
「真的?」沈追司有點懷疑。
「你在懷疑什麼?」許新月冷眼看他。
沈追司懷疑她不懂裝懂,還明知故問,但他沒說出來,他問:「聽懂了要不要和我一起為國家奉獻,為人民奉獻?」
「不要。」許新月拒絕得十分乾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留給他。
沈追司沒有在他這棵樹上吊死,因為她看起來一點也不結實,他將目光轉而落在陸白身上問:「你呢?」
「不要。」陸白的答案和許新月一樣一樣的。
沈追司聽了,莫名有種「婦唱夫隨」的感覺。
「你之前思想覺悟不是挺高的嗎?怎麼現在墮落至此?」他能主動放棄城裡的生活到鄉下來搞建設,說明他的思想覺悟不低。
而且,他打聽過,他剛來下鄉那會兒特別能吃苦,還耐勞,從未曠過工。
是和許新月在一起之後,才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甚至乾脆不去上工了。
他在他們家住的這幾天,他就沒去上過工,一直在家裡待著。
陸白這幾天一直在家裡待著不去上工,不是墮落,是不放心他和許新月獨處,怕他趁著他去上工的空當,搶走他的富婆。
「我思想覺悟就沒高過。」他從小到大都一心只想吃軟飯,思想覺悟低得不要不要的。
「看錯你了。」沈追司說完,又將目光落在許冬至身上問他,「你呢?」
許冬至倒是沒說不要,他說:「你再不吃,菜要沒了。」
沈追司被許新月和陸白氣得吃不下,所以,他先夾了一些菜到自己碗裡,以防他吃得下的時候沒菜了。
吃完飯後,許新月對她剛才報的那些海鮮仍念念不忘。
於是,她決定擇日不如撞日,明天一早去一趟海邊。
她把這個決定告訴了陸白和許冬至。
陸白和許冬至對此沒什麼意見,旁聽一耳的沈追司有意見,但他的意見沒人聽。
許新月就問他一句,明天要不要一起去,不的話,就留在家裡給他們看家。
沈追司來這裡最主要的任務是保護他們,自然不可能讓他們自己出去玩,他留在他們家裡給他們看家。
「你們真的是絕了!」他還沒見過誰在饑荒年裡日子過得有他們享受的,「我們四萬萬同胞們還在餓肚子,你們在家吃好喝好就算了,還要跑到海邊去吃魚、吃蝦,還有螃蟹、生蠔、八爪魚、扇貝、花蛤和鮑魚……你們自己聽聽,這像話嗎?」
「你記得倒是挺清楚的。」許新月想吃的,他記得一個都不落,陸白很難不懷疑他要跟他搶他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