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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她有沒有那個能力打破這裡的規則,就算她有,她也不會蠢到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去和大部分人為敵。
「偷摸著,是不是要到黑市換?」
「是的。」許冬至點頭。
「你知道哪裡有黑市?」許新月問。
「知道。」許冬至道。
「這你都知道?」許新月有點驚訝,驚訝過後,馬上又道,「連你都知道,那黑市確定安全?」
「我只能說挺安全的,但不是絕對安全的。」黑市就沒有絕對安全的,「我知道是因為我去過,和我爸一起,他帶我去鎮上看病,順便賣點東西。」
「是條途徑,不過,實施起來挺麻煩的,我還是直接進山去打獵吧!」許新月說。
「也行。」許冬至沒什麼意見。
第21章
許新月做了一個夢,夢回2145年,她自爆後。
她看著包圍她的喪屍被她自爆後產生的爆炸盡數吞沒,她看著她的身體化作一個個綠色的小光點漸漸消散,她看著他們葉隊又一次踏雪而來,只是這一次略顯狼狽,她看著他四下尋找,竭力呼喊著她的名字。
她很想回應他,但她好像發不出任何聲音,他也彷彿看不見她。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試圖用手抓住那一個個即將消散的綠色小光點,看著他因為接受不了她的死異能暴動,看著他口吐鮮血倒在雪地上,看著他一邊流淚一邊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說著對不起。
她想扶起他,想幫他擦乾眼角的淚水,想跟他說,她會死是因為她自己能力不夠,不是他的錯,但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已經死了,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
她從未有一刻像這一刻這般難受過,哪怕處境再困難,哪怕選擇自爆……她也能苦中作樂,但是,這一刻,她不僅難受,還難過,想哭。
她不是個能隱忍的人,想哭便哭了,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溢位,劃過她的臉頰,化作一個綠色的小光點落在被他們葉隊的鮮血染紅的雪地上,長出了一棵小綠芽。
綠芽長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們葉隊彷彿終於發現她的存在一般,看向她的方向喊了一聲,月牙。
他看向她,喊出她的名字的那一瞬間,她是高興的,但下一瞬間,她就不高興了。
因為她被一陣說話聲吵醒了。
歷史總是那麼相似,但這一次,她卻沒有第一次那麼好脾氣。
她怒氣沖沖地從床上起來,打算去把吵醒她的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一開啟房門,就看到許冬至站在她門外,肩上還站著縮成拳頭大小的炸雞。
許冬至昨晚帶著炸雞去了隔壁他爹孃的房間睡,他起得挺早的,但沒過來找許新月怕打擾她睡覺,一直到院子裡傳來吵鬧聲,他才帶著炸雞到她的房門口,也沒敲門,就站在門口乾等著。
不多時,房門就被她從裡面開啟了。
見許新月陰沉著臉,一副要去跟人幹架的模樣,他趕忙出言安撫道:「你先別生氣,狗咬狗而已。」
許新月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是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能安撫,但她也沒被怒氣沖昏了頭腦,還記得這裡不是她曾經賴以生存的荒野,殺人是犯法的。
最終只是目光陰翳地看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眼,咬咬牙轉身走回屋裡。
許冬至在她之後,也進了屋。
進屋後,他先將房門關上,再插上門栓,才說道:「老太太昨天下午和媒婆說,晚上要把我姐送到陳麻子家裡,結果因為你的到來,又放了那家人的鴿子,那家人等了一晚上沒等到人,今天早上就鬧上門來了,現在兩家人正在扯皮,院子外面圍了不少人。」
他不說這件事還好,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