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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用武之地的理解一直都是需要動用武力的地方。
「我的才能就是武力值出眾。」
「不,你的才能不只是武力值出眾。」沈追司說,「你還能和炸雞溝通,許新月同志,國家需要你,我們四萬萬正在受災的同胞們也需要你。」
「他把我整不會了。」許新月轉頭對她身旁的許冬至說。
許冬至:「……」
許冬至也不會,這道題有點難。
是選擇獨善其身,還是選擇竭盡全力去幫助國家和人民,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知道自己該選擇竭盡全力去幫助國家和人民,因為那是他的國家,是他的四萬萬同胞們,但問題是,有這個能力的人不是他,是許新月,可能會因此置身於危險之地的人也不是他,是許新月。
他已經死過一次了,他現在這條命是許新月給的,他不能不為她考慮,更不能讓她置身於危險之地。
「許冬至同志,國家和人民……」
「停!」許冬至叫停了沈追司準備換湯不換藥的話,說,「你說的我都懂,但我也有我的擔憂和考量。」
「你在擔憂什麼?考量什麼?」沈追司問。
「我怕我姐因此置身於危險之地。」許冬至實話實說,「炸雞的能力越大,給我姐帶來的危險就越大,因為炸雞隻跟著她,我保護不了我姐,只能儘可能地為她規避危險。」
「你應該相信國家,國家會保護好你們的。」沈追司說。
「我們不想活在被保護中,我們只想過平凡的生活。」許冬至道。
「有炸雞在,你們註定過不了平凡的生活。」因為炸雞就是個不平凡的存在。
「你讓我好好想想,給我一點時間。」許冬至說。
「多久?」沈追司問。
「不知道。」沒想出結果來之前,許冬至也不知道自己要想到什麼時候。
「你儘快,時間不等人。」沈追司說,「我們正在受災的四萬萬同胞們也等不了。」
「有一點我必須事先跟你宣告,炸雞的能力是有限的,不管是結出帶有治療效果的蘋果,還是使植物快速成長,它的能力都是有限的,最多隻能救一部分人,救不了所有人,你們別把希望都壓它身上了。」許冬至提醒道。
「我們當然不可能把希望都壓它身上,我們擁有很多希望,它只是其中一個希望,這麼重視它是因為我們不放棄任何一個希望,眼下國內的情況,也不允許我們放棄任何一個希望。」
炸雞是給他們帶來了希望,但並不是唯一的希望,他們要做的就是把所有的希望都無限放大,儘可能去救更多的人,指望一個希望救所有人是不現實的。
「那我讓我姐先跟炸雞商量一下,但炸雞聽不聽她的,我不能保證。」許冬至說。
「聽到沒有。」沈追司對許新月說,「他讓你跟炸雞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許新月問。
「商量要不要出來讓國家的科研人員研究一下。」許冬至說。
「要嗎?」許新月拿不定主意。
「合著決定權不在炸雞,在你。」沈追司看向許冬至道。
「她這句要嗎,問的不是我,是炸雞。」許冬至胡謅完,還不忘又對許新月道,「你別看著我問,沈大哥會誤會。」
「哦。」許新月轉過頭去,看著沈追司問,「要嗎?」
沈追司:「……」
沈追司很想讓她也別看著他問,不然,秦讓會誤會。
「它要出來嗎?」
「它說它不想見其他人。」許新月道。
沈追司聽了,不免露出失望的神色,剛想讓她再勸勸,就聽見它又說,「但可以見見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