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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丟人?
但溫可心可能太低估溫榆的心思了,她早就不在意這個所謂名媛或者上流圈的事,誰管他們嘲笑或者不嘲笑?反正她以後會脫離,到時候她和他們就是徹底的兩個世界的人。
所以,她在乎嗎?
一點都不會。
她只是覺得這種行為幼稚又無聊。
當然,她不會拿水反潑,她現在的心態就是,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待半天就會下船,所以,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溫榆一點不在意他們的嘲笑,自顧自把頭髮上的香檳液弄掉點,弄得時候,表情自然也沒出窘的難堪,這讓還在得意的溫可心看見了,很不爽?
她就是要看她害怕無措的慫樣。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羞恥?
溫可心瞬間就來氣了,死死瞪向還在若無其事打理濕噠噠頭髮的溫榆,想繼續說點損她的話,忽然地,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擋在了溫榆的面前。
溫榆還沒抬頭看他,就聽到荊彥說:「剛才是你潑的嗎?」聲音不重,但聽得出裡面的威懾。
所以,他一開口,全場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嘲笑,就連還想發火囂張的溫可心一下就被他的氣勢唬住了。
眨著眼睛,縮著肩膀像只鵪鶉似地一動不動看著他。
別說承認,她現在半個屁都不敢放了。
「是你潑的嗎?」荊彥重複問一遍?
「不是……不是我。」溫可心被他盯得發憷,舌頭就像不是自己了似的打結,果然這個男人真的如傳聞中那樣讓人膽顫的,
「可是我好像看見了。」荊彥繼續說,聲調沒那麼重,但大家都聽出了不滿。
有人開始小聲說他怎麼那麼護著溫榆?
「我真的沒有……」溫可心有點嚇壞了,肩膀縮得更像鵪鶉,這個男人不過就說了這麼幾句,她就被嚇到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只能抵死否認。
而她的弟弟溫佳樹早就躲到一旁不敢過來幫忙。
荊彥什麼人,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得罪呀?
所以他只能自求姐姐多福吧。
「既然這樣,那不好意思,請你下船。」荊彥有點沒耐心跟她廢話,說實話如果她不是女人,他可能直接拿酒杯砸過去了,但他有原則。
不打女人。
頓了頓,忽然就拉起溫榆的手,毫不避諱對著在場所有人說:「溫榆現在是我們荊家的人,欺負她,就等於欺負我,你們知道了嗎?」
這話說的雖然不是曖昧,但周圍那些名媛聽著總覺得心裡有點酸溜溜了。
當然,酸歸酸,大家心裡明白,荊彥不可能看上溫榆。
所以,就只是酸酸而已,沒想過嫉妒。
荊彥說完這些話,旁邊立馬就嗖嗖地跑過來兩個戴著耳麥的黑衣保鏢,想拖溫可心下去,溫可心被當眾蒙羞,心情很不爽,所以在保鏢拉扯她的時候,她一氣之下,順手拿起剛才的空酒杯對著溫榆,就直直地劃過去,溫榆沒防備,想躲可來不及,眼看那個玻璃杯要劃破她的臉,一直站在溫榆身旁的男人,已經出手擋了。
頓時,玻璃杯因為溫可心的用力戳撞,邊緣碎裂,鋒利的玻璃杯口瞬間在男人手背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殷紅的血直接溢位來。
大片大片的滴在棕褐色的甲板。
醒目的有點刺眼。
而全場所有人更是都驚愕地倒吸一口涼氣,包括對荊彥很瞭解的裴南辰也有點驚愕。
他這麼豁出去?
溫可心被戳到溫榆,看著流著血的荊彥,她一下就嚇懵了,臉色慘白,嘴唇哆嗦不停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