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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在等她一個回答,彷佛她不開口,他便可以這樣執拗的等到天荒地老。
「你現在為什麼這麼能說?」白露忍不住吐槽,他以前並沒有這麼多話,又或者是她以前瞭解的那個他並不是真實的他。
「因為婚姻當中還有兩個很重要的字叫做溝通,你不說我也不說,兩個人互相猜悶玩,那誤會和情緒只會越積越多。我們要多說一點兒才行,依我看,我們家要規定個時間出來,每天晚上都要舉行一個茶話會。」馮年本來想要緩解一下氣氛,話說出口,覺得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你自己舉行茶話會去吧,你每天回來那麼晚,誰有時間跟你茶話會。你到底走不走,很晚了,白斯瑩如果在程歡家睡著了,再抱她出來很容易感冒。」白露不想跟他在這兒再磨下去。
馮年發動車子,其實他並不強求非要她現在給出一個答案,她語氣已經緩和下來,只要她不說分開,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來修復。
白露暫時還沒有想好怎麼去面對他,她拿出耳機,用行動告訴他,她現在不願意再講話。
馮年自然知道她的意圖,他不想把人逼的太緊,兩個人相安無事的到了程歡家樓下,白露準備下去的時候,被馮年拉住,他指了指她的眼睛,「我去吧,你現在眼睛有些腫。」說有些腫是輕的,她兩隻眼睛跟核桃一樣,是剛才哭的太狠了。可他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的半邊臉上印著清晰的巴掌印。
馮年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沒事兒,萬一小寶睡著了,你抱她都費勁兒。」
「我以前都是那麼抱的。」
「以前是沒有我,現在有我了,有些事情你得學著讓我去幹。而且你這個樣子,程歡看到了肯定會饒不了我的。」
白露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程歡肯定會追問。
「我給程歡打個電話。」
馮年自然沒有逃過程歡的眼睛,馮年藉口跟別人起了衝突,白斯瑩心疼的不行,一直要給馮年呼呼,溫熱的呼吸吹到他的臉上,馮年心裡的痛好像也給呼走了一些。
馮年抱著白斯瑩到車裡,白露正在跟程歡通電話,程歡自然少不了調侃,「你男人可以啊,還能跟人打架,打架就打架了,怎麼還被人打了臉。」
「好了,白斯瑩來了,回頭再說。」
白斯瑩見到她媽先是高興,看到她媽的眼睛後急著爬到白露的腿上,「媽媽,你眼睛怎麼了,是哭過了嗎?」
「媽媽沒事兒,不小心撞到頭,有些疼媽媽才哭的,你之前受傷的時候,也會哭,對不對?」
白斯瑩過年後,又長了一歲,她已經長大了,不是那麼好騙的,媽媽從來不會因為受傷哭的,她看看爸爸的臉,又看看媽媽的眼睛,媽媽只因為爸爸哭過,肯定是爸爸惹媽媽傷心了。
「爸爸是壞人。」 白斯瑩的眼睛迅速紅了起來,明明是指控別人,自己卻先難過起來,跟她媽一摸一樣。
「小寶,不可以這樣說爸爸。」 無論白露和馮年之間怎樣,媽媽和爸爸可以分開,但是她希望爸爸在白斯瑩心裡永遠是個好爸爸。
白斯瑩抵在白露懷裡,小聲的抽泣起來。馮年有些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確實是他把人惹哭的,他也確實是個壞人。
「小寶,不哭了,是爸爸不對。」 馮年想要去安慰,可他並不擅長,大的哭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心給哭亂了,現在小的也哭了,他心裡更亂了。
白斯瑩扭著身子不讓他碰,臉埋在白露肩上,不看他,也不說話。
「先回家吧。」白斯瑩犯起倔來,輕易哄不回來。
直到睡覺前,白斯瑩都沒有跟馮年說過一句話,連帶著連白露都不理了,抱著自己的小枕頭要回自己房間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