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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昨晚上他提起過你。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彼此都熟識德人。&rdo;
曼德爾點點頭,等著塔利亞費羅忙不迭地穿好衣服,然後轉身走在前面領路。裡格爾和考納斯已經在上面一層樓的一個房間裡等著了。考納斯兩眼通紅,面露愁容;裡格爾吸著香菸,不耐煩地噴吐著煙霧。
塔利亞費羅說:&ldo;全都到齊了,又是一次校友團聚。&rdo;可這笑話並沒有引起共鳴。
他坐了下來,三個人面面相覷。裡格爾聳聳肩膀。
曼德爾在地板上踱來踱去,兩隻手插在口袋裡。他說:&ldo;我很抱歉打擾了請位,先生們,我也感謝諸位的合作。我期待你們進一步的合作。我們的朋友羅曼諾&iddot;維裡葉葉死了,大約一小時以前他的屍體已經從飯店抬走了。醫學鑑定的結果是心力衰竭。&rdo;
一片驚愕驚然的靜默。裡格爾往唇邊送的香菸在半空中僵住了,沒到達目的地就又緩緩地落了下去。
&ldo;可憐的傢伙,&rdo;塔利亞費羅說。
&ldo;太可怕了。考納斯沙啞地低聲說。&ldo;他是……&rdo;他的聲音聽不見了。
裡格爾振作了一下說:&ldo;對,他的心臟有毛病。事情算是了了。&rdo;
&ldo;還有件小事,&rdo;曼德爾從容地糾正說,&ldo;澄清事實。&rdo;
&ldo;這是什麼意思?&rdo;裡格爾口氣尖刻地問道。
曼德爾說:&ldo;你們三位最後見到他是在什麼時候?&rdo;
塔利亞費羅講道:&ldo;是在昨天晚上。當時變成了一次校友聚會。我們大家是十年來頭一次碰面。我很遺憾他說,會面不怎麼愉快。維裡葉覺得他有理由朝我們發火,他怒氣沖沖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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