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刀(第3/4 頁)
鏡頭前。
看來她是要發言了,所有話筒一簇而上,看她要說什麼。
賀墨也總算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大腳印,本想破口大罵的,就聽蘇琳琅朗聲說:“今天我們是要去敬佛,是件非常莊嚴莊重的事情,樸廷有點小感冒,到佛前流鼻涕是大不敬,我就做主不讓他去了。”
她沒有回應丈夫是否被綁,但很好的解釋了丈夫為什麼沒有跟她一起出來。
賀墨覺得鼻子有點癢,一揩,好傢伙,他在流鼻血。
他踉踉蹌蹌後退,回看門內的賀樸鑄,再看劉管家,全都一臉震驚。
本來大家兌好的說辭是,只說賀樸廷身體不適,無法出門,蘇琳琅加詞了,而她加了詞之後顯得更加真誠合理了,同時還暗示了她與丈夫的關係,夫妻恩愛。
她用大陸官話所帶的,特有的誠懇感,竟然說服了記者們。
是的,她讓帶著綁架命題來的記者們相信賀樸廷沒有被綁,只是小感冒了。
……
有記者說:“看來賀大少沒有被綁,很安全,恭喜恭喜。”
另有記者說:“沒想到賀少竟是老婆奴,祝蘇小姐新婚愉快。”
“新婚愉快啦蘇小姐。”有人舉起了手。
示意劉管家派紅包,蘇琳琅改了粵語:“謝謝大家,利事收好,那麼,回見。”
她笑眯眯的,從容的盯著記者們,盯誰誰就讓路。
漸漸的,大家自發為她讓開了一條通道。
她不疾不徐從中而過,上車去了。
……
劉管家看賀墨:“二爺,您的鼻子需要處理吧?”
賀墨可太納悶了,應對刁鑽記者,大太太許婉心都不行,只有他家太太孫琳達因是影星出身,又滿腹詩書才能落落大方,遊刃有餘。
但蘇琳琅是怎麼做到的?
不對,她剛才為什麼要故意推他還搡他,她瘋了嗎,想殺了他獨吞家業?
粗俗野蠻,沒家教的大陸野丫頭,賀墨恨不能衝上車把蘇琳琅揪下來一通暴揍。
但那當然不行,他大哥昏迷,侄子被綁,此時切不可驚動記者。
否則賀家人就有了甩不掉的尾巴,只會更加被動!
賀墨掛了一臉鼻血,咬牙切齒:“等她回來,我要讓她知道賀二爺的厲害!”
……
蘇琳琅面對的,是一樁足以載上港城編年史的綁架案。
很好,記者她已經應付過去了,今天狗們仔就不會追著她的車跑了。
賀墨鼻子爛成那樣,也會乖乖呆在家接聽綁匪電話的,就不會激怒綁匪,惹得他們砍賀樸廷的腿來做要挾了,接下來,蘇琳琅該繼續找那個至關重要的人物,綁匪內應了。
假設許天璽沒問題,賀墨註定不會同去,那麼就剩一人,載她出行的司機。
因老太爺偏愛,給蘇琳琅指了自己的坐駕,一輛勞斯萊斯銀刺轎車,只要她出街,全由銀刺車負責接送,而銀刺的司機便是劉管家所說的,他兒子劉波。
一個傳說中特別老實的,老實人。
蘇琳琅一上車,就發現劉波這個老實人有問題了。
劉波二十七八歲,白襯衫黑皮鞋,倒是打扮的一絲不苟。
但他顯得特別不安,一手搭在方向盤的雙r標上不停搓著,另一隻手時不時揩一下鼻子,好似鼻子很癢似的,這種緊張不是個成年人有的。
車窗外是瘋狂拍照的記者,燈光啪啪閃,蘇琳琅微笑著跟眾記者揮別,待大家拍夠了,緩緩伸手,又猛拍上椅背:“嘿,劉哥?”
劉波瞬時坐直,彷彿背上有針在刺般:“這,這就要走?”
“難道你還等二爺啊,他鼻血流成那樣,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