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三刀(第2/8 頁)
口供。
但有警笛在響,陳強尼說:“賀叔,大概有人報警,警察來了。”
賀平安說:“快點把人轉移了,不然就來不及了。”
就怕一進局子,殺手有律師依靠就不肯吐口了。
保鏢們七手八腳就要捆人,但蘇琳琅說:“不要對抗司法,把她交給警察吧。”
現在的港府屬大英管轄。
警署有個叫政治處的地方,專門管理濫用私刑,保鏢們私自羈押人,一旦被人投訴上去,政治處可以不透過律政司直接就逮捕人,判刑。
賀家倒是可以推一個保鏢出去頂罪,坐牢。
但平白無故讓一個前途大好的年輕人去坐牢,不是蘇琳琅的風格。
他要的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嚴懲兇手,並震懾所有敢於亂來的人。
賀平安擔心一點:“少奶奶,她很可能咬緊牙關不鬆口,那對我們可沒好處。”
殺手也突然仰頭,仿如溺水患者呼吸到新鮮空氣:“我錯了,我向那個廖什麼,什麼的小朋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蘇琳琅看殺手,先說:“你不是知道錯了,你只是怕了?”
再說:“你也可以不配合警方調查,那麼,我就有理由繼續收拾你了?”
天很熱,但殺手看著他雙眸中的冷戾,渾身冷汗,莫名寒顫。
她是個聰明人,所以她明白,他是在如玩弄獵物一般玩弄她,不但要摧毀她的身體,還要摧毀她的心理,讓她崩潰,所為只是那個被她嫌礙事踢開的小女孩。
她想過自己會栽在各種口徑的槍上,炮上,某個大佬的身上,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栽在一個男人身上。
叨他老母,怎麼能是個男人呢!
她是個殺手,出軌是她的職業,也是她的愛好,她用愛好賺錢,過得非常快樂,但在這一刻,她是那麼的恐懼,盼望著警察的到來。
因為這是第一次,她切身體會,什麼叫凌遲之痛。
隱隱約約,看到警燈閃爍,殺手的腳,膝彎,斷掉的胳膊,無一處不痛,但她甚至不敢大聲喊,她喃喃的喊:“阿sir,救命,阿sir?”
偷救護車,製造炸藥包,挾持人質,哪一樣都夠得上上絞刑架的。
西區警署的警長叫呂查德,聽說殺手兇殘至此,雖說已經被逮,但還是示意穿防彈衣的警察走到前面,就怕萬一有意外,殺手還要傷人。
一看趴在地上的兇徒,她驚了:“這是,被凌遲了!”
律師還沒來,賀平安當然也不會多說,只說:“她不肯繳械,還是在產房門外行的兇,為了病人和醫生的安全,我們只能這樣做。”
“虐殺啊這是!”有個警察說。
賀平安反問:“要是您呢,任警官,任由殺手把醫院炸了,還給她煮碗麵!”
見賀平安生氣了,呂警長示意那個警察走開,來拍她的背:“又僱新人了吧,用刀的,嚯,這技術真好。”
殺手即使立刻做手術,也沒有可能再站起來了,她成個廢人了。
賀平安看了眼站在暗處的少奶奶,下意識說:“大陸來的,民兵出身。”
呂警長嘴巴張成個o:“大陸的民兵竟然這麼厲害的嗎!”
再拿對講機:“呼叫特別醫療小組,立刻準備血漿,搶救傷員。”
畢竟傷了人,留下保鏢們打掃現場,賀平安做為案件當事人,去警署了。
……
一身髒兮兮的全脫在外面,蘇琳琅得先去衝個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保鏢們已經把現場收拾的差不多了,梁月伶給了他個大大的擁抱,說:“強尼她們讓我告訴你,蘇小姐,你超棒的?”
再摸他的胳膊:“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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