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九十四刀(第2/7 頁)
的腿又有舊傷,早晨起來蘇琳琅紅光滿面,精神勃發,但賀大少的膝蓋又痛了,一瘸一拐,扶著腰,大清早去公司上班了。
想起丈夫出門時的樣子,蘇琳琅忍著笑說:“鎮東叔,樸廷已經回來了,工作忙,她早起就去公司了,您放心,明天她會去馬場的。”
從山口組來的殺手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但為防被港府警方和道上的人發現,她們都會分開行動,單獨踩點。
目的也只有一個,不動聲色的圍觀賀樸廷。
而蘇琳琅要四爺和六爺做的,是派手下們前往賽馬場,於明天,在將近有十萬人光臨的沙田大賽馬場上,把那幫山口組的殺手們一個不落的,全部都揪出來。
既然都是山口組的精英,那就是山口組稱霸亞洲的骨幹,他當然要廢了她們。
由此,他要讓山口組意識到,稱霸亞洲可以,隨她們,但華國領土,不容她們放肆?
蘇琳琅回頭看冰雁:“錢sir可是我們港府最棒的阿sir了,我們一起給她道聲辛苦吧。”
冰雁學著飛虎隊員的樣子敬禮:“阿sir辛苦,一會兒記得來看我彈鋼琴喔。”
錢飛龍敬禮:“二位小姐,請?”
去表演組後臺,和鋼琴老師一起陪著冰雁化完妝,蘇琳琅就把他交給保鏢了。
蘇琳琅不明所以,貓咪一樣湊過去,上下嗅丈夫:“你怎麼也臭臭的,剛才沒洗澡!”
賀樸廷一隻手已經摟上丈夫的腰了,再一手穿過他的腿將他打橫抱起,轉身就扔床上了。
蘇琳琅還沒洗澡,打架打了一身的臭汗,想立刻去洗澡的,但這時丈夫已經壓下來了。
她啞聲說:“我也沒有洗澡,身上也很臭,但是不要動,再讓我聞一聞,就一會兒?”
看丈夫來推自己,她已經尋摸到他耳側了,輕輕舔了一下,她又啞聲問:“記不記得你從匪窩裡出來時的味道?”
蘇琳琅回想了一下,再聞了一下自己。
是了,他今天身上的味道,就跟當初從匪窩裡殺出來時一模一樣,又臭又腥的。
但他的丈夫今天好像格外激動,怎麼回事!
難道說她有怪癖,就喜歡他臭烘烘的!
鼻尖在丈夫身上尋摸著,賀大少喉頭打顫,深嗅一氣,又滿足的一聲嘆息:“就是這個味道,本來我有一隻你的胸罩,但是在icu裡,被該死的護士偷走,丟掉了。”
蘇琳琅被丈夫弄的癢癢的,很難受,提起那隻被她盤到包漿的胸罩來,還忍不住想笑,憋了半天才能憋住。
賀大少低頭看丈夫,看他的眉眼,他的眼睛笑的彎彎的,唇角的酒窩深深的,眼睛裡只有她的倒影。
再深嗅一氣,賀樸廷遙想當初,丈夫從匪窩出來,抱著她的頭顱時,身上的味道就是此刻一樣,有女性的體香,還有汗腥,血腥,那種種複雜又濃烈的味道交纏在一起,是她曾經的救命稻草,也給了她無比的安全感。
出門足足三個月,一回家,丈夫身上就是她曾經最熟悉,最愛的味道,賀大少不是心裡有野獸,而是,她本身就是一隻野獸了?
……
明天就是賽馬競標賽的開幕日了。
今天一早賽事組委會就上門來送請柬了。
季德拍劉佩錦的手,說:“蘇小姐,聽我們的,錯不了?”
石田先生依然在鞠躬:“嘿?”
要不是親耳聽到劉佩錦和石田在討論一樁慢工出細活的謀殺案,蘇琳琅都要相信她的真誠了。
……
今天來的人特別多,但真正的貴客是賀致寰,季荃,以及顧天祁幾位老爺子。
她們手裡的產業,值半個港府。
賽事組委會的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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