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刀(第1/4 頁)
雖到了大門口,但蘇琳琅還出不去。
因為承諾要陪她一起去的賀墨還沒來,要她等著。
據二房傭人說是二太太又暈倒了,賀墨在等醫生來。
不比大太太許婉心是個普通人,二太太孫琳達是曾在港城大紅大紫過的影星。
因為拍過風月片,還享有風月片女皇的美譽,是在未婚先孕後,大著肚子與賀墨在老太爺的房門外跪了三天三夜,還是老太太親自說情,才被允進的門。
之後她洗盡鉛華相夫教子,一力伺候賀老太太直到去世,還重新讀書,考取了港大經學碩士,因相貌靚絕香江,又有文憑傍身,可謂港府闊太中的頭一份。
就在蘇琳琅初到港時她被診出神經衰弱,一直由她的外甥女,港大心理學碩士畢業後又參選過港姐,獲得第三名的孫嘉琪小姐負責治療。
人靚又滿腹詩書的孫嘉琪還曾主動請纓,為蘇琳琅做過伴娘。
趁著等人,蘇琳琅問劉管家:“劉伯,今日載我出行的司機是誰?”
這是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但她刻意壓到此時才問。
因為她料得到,劉管家肯定會給她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
果然,他說:“是我兒子,也是老太爺的御用司機,他就一個優點,老實。”
劉管家劉流,賀家三代都信任的得力之人。
他的兒子自然也是可信的,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可信的。
兩人正說著,賀墨來了:“琳琅等的久,不高興了吧。”
他當然換了新衣,一套青灰色的阿瑪尼正裝,顯得莊重許多。
“不像琳琅從小在農場砍甘蔗,練就一副好體格,你叔母是港大經學mecon,美人學究,讀書太用功把身體搞壞了,琳琅可不許笑話她。”他又說。
這確定不是在故意譏諷,說她是大陸鄉下來的?
蘇琳琅不急不氣,來句:“二叔也可以讓叔母去農場砍砍甘蔗,強身健體,增強體魄,砍多了她的身體自然也就好了。”
她說的不疾不徐,但伶牙俐齒的,把賀墨氣了個兩鬢突突。
他的心像殺豬一樣嚎叫,心說她是真傻還是假傻,難道聽不懂他在嘲諷她。
賀墨笑的皮痛:“讓你叔母砍甘蔗,想法很nice,可我怕她一生氣跟我離婚,出去和嘉琪創業,港府會多兩位美女商人,咱家卻要丟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太太!”
哦豁,意思是她拿不出手唄。
蘇琳琅一臉認真:“二叔您又禿又有肚腩,也需要鍛鍊身體,我建議您也去砍甘蔗,跟嘉琪,二太太三個一起砍,這個想法是不是更nice?”
她到底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
賀墨血衝上腦,也想好了,這一出門,當記者們追問起賀樸廷的行蹤,他就暗暗言彈幾句,表面說他身體不適,但要故意透露出蘇琳琅粗鄙,賀樸廷不喜,是以拒絕和她回門的口風。
正好他們二人身份相差懸殊,媒體都在等著看笑話。
聽他那樣說,必定添油加醋一通亂寫,將蘇琳琅寫的極不堪。
到那時豪門圈子排擠,平民百姓笑話,她就是全港人茶餘飯後的話柄了。
但他正想的美呢,蘇琳琅忽而輕手攬上他的腰,低喚:“二叔?”
“……”回頭看,她微笑時唇角還有嬰兒肉墊,其實還是個孩子。
如果不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奪掌家權,賀墨不屑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的。
她指身後:“您提褲子時怎麼不看呢,內褲卷邊,都露外面了。”
什麼,最講究衣著的賀二爺怎麼可能內褲露邊?
難道是剛才情不自禁,和妻子親熱完提褲子時不小心漏的?
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