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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哥玩笑:“不怕他們把你也處理了?”
我炸毛:“處理什麼處理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好吧再說俺早辭職了”
穿越人生的開頭就辭職了好吧!雖然當時拖延症發作一封辭職信拖了一個月多月才寫
我嘆氣。
怕什麼來什麼。
最初辭職不過是因為我只想當條沒用的鹹魚,不想接著過原主那種勤勤懇懇打打殺殺辛苦且危險的賣命工作。
後來找到目標開開心心做飲品生意也很順暢。
由於愚人眾強硬的外交風格和在多國生事的前例我不太想和那層舊身份扯上關係,畢竟可能會影響我平靜安穩地做生意,故隱去全名生活至今。
現在好了,不知誰傳的謠(大機率就是那個叫茹卡託的男人乾的!!),說我是愚人眾使團秘密派駐在須彌的臥底。
我:exce???
謠言紛紛攘攘,說我在給須彌活動的愚人眾供給物資飲品補給,以及訊息——什麼銷路就是動向、買賣就是人數,說得神乎其神、玄之又玄,搞得我跟什麼高階的諜報機構一樣。
我一個頭兩個大。
要是影響蜜雪冰冰的客流嘛倒也沒怎麼影響,不如說到店面的顧客好似比往日更多了些。
躲了玩消失好像更顯得我心虛,俺硬著頭皮直接站櫃檯那點單收銀,總感覺有顧客們看猴似的目光往我臉上掃。
倒也沒什麼實質傷害,就是大家悉悉嗦嗦帶著幾分好奇幾分探究幾分小害怕(真比我的飲料配方還複雜)的小聲蛐蛐,讓我心理壓力很大啊。
萬一傳得多了,真有沒撤乾淨零散的愚人眾成員找我接頭怎麼辦,不更洗不清了?
在我擔心這種可能時,有一個經常光顧的小孩子站出來用清脆的童聲力挺我:
“我才不相信豐雪姐姐是愚人眾的臥底呢!”
正在出餐的我聽了這句溫暖的信任之言幾乎瞬時溢了兩眼淚花,汪汪地盛著。
小朋友又道:“豐雪姐姐其實是臥底在愚人眾吧!就像劇場裡演的那樣,雙面間諜!太酷啦!”
我的淚花一下子又給嚇回去了,不敢相信真正的在職愚人眾要是聽到這種傳言會不會真找到我這邊算賬。
我趕忙多打了個冰淇淋送給小孩。
小朋友接過冰淇淋做了很嚴肅的“噓”的手勢,踮著小腳腳頭頂勉強蹭到和櫃檯一樣高,對我道:“姐姐我懂!噓——要保密!”
我尋思你剛說得挺大聲啊,祖拜爾劇場還演諜戰劇目?哪天和流哥去看看呃不對,偏題了。
眼下哪有心情看戲呀,我自己簡直就是謠言戲臺的中心。
小朋友舔著冰淇淋,對我:“加油!”
圍觀群眾跟著:“加油!”
我的頭更疼了。
某天賽諾來店裡找我。
我現在內心比較敏感,謠言挺多了,看到風紀官居然有點慌張。
“我真不是啊,補藥抓我啊”
賽諾:“”
難得他沒有講冷笑話開場。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關於你身份的事,提納裡很早的時候就報備過了。”
對哦!小提是最清楚我身份的人啦!畢竟一開始我就是為他所救,狐狐還好心收留我了那麼久
賽諾:“而且阿帽為你作證,草神大人對此沒有異議。”
“今天來是想告訴你,那個偽稱‘茹卡託’的男人,已經抓到了。”
茹卡託不過是個假名,男人的真名叫裘斯卡,從前真在三十人團幹過,只是不出一個月,便因為鬥毆被除名了。
除名之後,他又回了沙漠,混回了鍍金旅團過活,靠劫奪過往商旅財物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