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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巫真打的是這個主意?父親同意自然好，不同意的話，就趁他出門時我們偷溜?

我自然想見文飛，可是沒料到巫真對於出門的出此期待和熱衷，眼中期冀的神色比我還要強烈。

&ldo;那我去問問父親……&rdo;

從塗家莊回來後，父親細問了一回塗家莊發生的事情，別的並沒有多說。只是囑咐我：&ldo;人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你這一次見的這些同輩中人，出類拔萃的可不在少數吧?&rdo;

&ldo;嗯，是長了見識。平時總覺得自己一家獨大，現在覺得，旁人與我們走的路雖然不一樣，可是卻未必比咱們差了。&rdo;

父親十分欣慰，摸著我的頭說：&ldo;你明白這一點就很好。每個人都有他的長處，任何時候都別小看了任何一個人。&rdo;

&ldo;嗯。我們在船上遇到一個夜香班，班子裡有個小孩子，倒有幾分悟性。我們撞見了她在習練紫氣東來，雖然教的人完全不得法，恐怕根本就是不懂裝懂，那孩子卻能自己摸索出辦法來。本來我還想著她的事情，後來塗家莊那事一出。就把她給忘了。要是好好栽培教導，說不定將來會有番作為的。&rdo;

我沒和父親特意說起文飛這個人，只是在說起眾人的時候也提了一提他。父親在意的卻是姚自勝，他想了一想，笑著說：&ldo;我早年見過一兩個姚家的人，沒有深交。不過這少年的脾氣倒是很對我的脾性。&rdo;

&ldo;您欣賞他什麼呀?難道欣賞他的心狠手毒?&rdo;

&ldo;不要看不起用毒的人。&rdo;父親鄭重地說：&ldo;就象有的人練劍。我們是修煉幻術，我們是要練一輩子，他們是把一輩子的時間都花在這個上面。你覺得用毒陰祟?那旁人還說幻術是蒙人的把戲江湖騙子的伎倆呢。用毒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出神入化了。&rdo;

我想了想：&ldo;我只知道他養的那條蜈蚣厲害，其他的……就覺得他膽子也極大。&rdo;

父親嘆口氣，仔細和我分說：&ldo;他們一開始就沒想殺塗夫人，這個你總是明白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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