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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作為一個控制胡兵的將領來用,根本不會給予這樣的信任,李歸仁在退出含元殿的時候就暗下決心,如果不能為李佐國開疆拓土,自己就死在北方吧。
鄭chun雲在李佐國處理國事的時候基本是一言不發,此時見李歸仁退了出去,李佐國臉有疲sè,上前去輕輕的給李佐國捏了捏太陽xue,疑huo的說道:“北面的如此大的權力就jiāo給李歸仁這個降將,萬一以後尾大不掉怎麼辦?”
李佐國笑了,一邊閉眼享受大周第一高手的按摩,一邊說道:“常奴你莫以為這事好辦,我大週週邊的敵人不少,雖然現在大周兵強馬壯,但立國之後,大周的富庶就會令士兵們朽壞下去,不在建國初期趁著軍隊戰力強橫就將一些隱患滅於襁褓,以後受苦的就是我的子孫了,李歸仁正因為是降將,到了北面卻是隻有指揮軍隊對外的權力,阿蘇魯就可以牽制他,何況他的軍隊都留在了洛陽,他只能為我去乖乖的打天下,草原部族不是能夠一下解決的,而且新羅百濟地形複雜氣候苦寒,要想真正的打出一片天地,難度很大,李歸仁能夠做好,對大周有利,做不好,也沒有關係,自然會有人去替代,他還是一個先鋒而已。”
鄭chun雲點點頭,他只關心是不是會有人威脅到李佐國,其餘的軍國大事鄭chun雲不想關心,李佐國站起身伸了懶腰,說道:“走吧,去睡了,天sè很晚了,不知道段珩那小子在達倫關會怎麼表現,這次如果做得不錯,就將段雲天調回長安吧。”
李佐國轉身出了含元殿,大隊的shi衛宦官跟隨皇帝離開了,含元殿中燈火熄滅,安靜了下來。
達倫關現在已經是全部由巨大的石條鑄成的雄關,兩山相jiāo之處一座超過三十米的雄關拔地而起,裡面的整個達倫壓口現在都包在了關內,順著山勢修建了無數的營房,裡面的營房也是用山石修建,從靠近大周疆土內引來了三條溪流,在達倫關內形成了三個巨大的水池,戰時哪怕被切斷了水源,達倫關靠這三處水源也能夠支援兩年的用水。
糧草的倉庫建在高高的山頂處,周圍形成了又一道防線,專mén有三千jing兵把守,所存糧草能夠支援達倫關內五萬大軍使用一年半,一個較小的糧庫在山腳下,一條青石鋪就的大路從達倫關橫貫南北,兩邊齊齊的營房。
大周和吐火羅的商隊也是要透過達倫關來往的,往日熱鬧的來往商隊這時都不見了蹤影,達倫關的關mén也是緊閉,糧庫旁邊有一個巨大的石碑,碑上面建起了一個巨大的頂蓋為石碑遮風擋雨,這時當年達倫關血戰時死去的將士的祭碑,碑的正面開頭就是當年主祭的李嗣業唱的那首國殤,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姓名,碑前面一個巨大的香爐,裡面的香火還在燃燒,嫋嫋青煙盤旋,令這個石碑散發出一種莊嚴。
一隊周軍士兵正在路過這個石碑,這隊士兵有三百人左右,一百名為槍兵,一百名刀盾兵,還有一百名弩兵,這是周軍的一個標準野戰配置的旅,都是步兵,走在最前面的旅帥在經過石碑的時候大喝了一聲:“敬禮。”
甲冑聲一片響起,三百士兵一起轉頭看向石碑,右手捶xiong行軍禮,這是去關mén換防的部隊,鎧甲碰撞聲中士兵走到了關mén口,一名同樣是旅帥軍銜的軍官正站在關閉的關mén前,手裡拿了一個本子。
看到了換防的一旅走進,那旅帥笑道:“方池,今日怎麼那麼早?平時都是踩著點來,今天難得提前半個時辰。”
那領兵前來的旅帥是疏勒軍校出身的軍官,參加過和大食的戰鬥,聞言笑道:“現在可不敢疏忽,關內的偵騎全部出動了,監視那些胡人的動向,小段將軍親自領兵出去的,要是換防耽誤了時間,但時候小段將軍可是要發飆的。”
另一名旅帥叫呂木,也是同樣的疏勒軍校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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