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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又突然聽說公主要往巴州去。越發懸念不已。本想著這次可以來府上祝賀公主,豈料公主又只請我們這些小輩。”
清瑜忙道:“不是我不請夫人,只因我是晚輩,怎麼好意思勞動長輩大駕?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散了宴,我便隨同姐姐一道過府一趟,誠心拜見夫人。錯過了今天,我也不知脫不脫得開身呢。”
吳欣元點頭道:“但憑公主吩咐。”
清瑜見吳欣元是隻身前來,忙問道:“令兄怎麼不見?我命人送了兩份帖子到府上的。”
吳欣元有些尷尬,默不作聲。
清瑜忙讓簾紅去幫紅藥,木樨知機,也藉口走開了。
吳欣元這才道:“公主是始作俑者,怎麼反倒來問我?上次我回去後,把公主的話透給了哥哥。哥哥不知有多失望,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我卻知道,哥哥心裡很不好受,成日裡都關在書房研習兵法,人都消瘦了。這次他不願意來,也在意料之中。”
清瑜微微嘆息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希望令兄能早日放下心事。我也能心安了。”
吳欣元問道:“不知公主意中人到底是誰?連我哥哥那樣的人品相貌都給比了下去,我真是好奇得很。”
清瑜似笑非笑的道:“不如我們來交換一下秘密。若我告訴你我心中所屬,你也告訴我你記掛的是誰?”
吳欣元一驚,忙搖頭道:“公主別取笑臣女了,臣女沒有意中人……”
清瑜笑道:“到底是沒有,還是不敢?本來我還想,姐姐若只是不敢,那我這個表妹還能搭個線,撮合撮合你和表哥……”
吳欣元被清瑜道中心事,不由得大窘,起身便欲離開避羞。清瑜一把將吳欣元的手抓住,忙道:“姐姐莫走,我不說笑了就是。”
吳欣元是慣守禮法的,被貴為公主的清瑜這麼一挽留,也不好堅持,只得紅著臉停下腳步。
清瑜知道吳欣元面嫩,嘆息道:“姐姐有姐姐的行事作風,我也不好強求。只是我這一去巴州,什麼時候才回來就說不準了。本想要為姐姐盡些心力,既然姐姐不願意,那我也不多事。只是我勸姐姐一句,不要站在原地等著緣分降臨,等到最後只會等到遺憾。哪怕姐姐放不下身段主動,至少也要讓對方知道,我可以幫姐姐做傳聲筒。”
吳欣元一猶豫,木樨已經去而復返,帶了鄭王府的大小姐與鹹平郡王府的千金進來了。
清瑜只得起身示意,那兩位是清瑜的族妹,見到封了公主的清瑜,自然是又敬又羨,兩姐妹圍著清瑜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吳欣元見到這樣的場合,忙偷偷起身讓開,獨自一人往角落中去了。
接下來,清瑜請的客人便陸陸續續到了,都是王孫公子金枝玉葉,年紀相仿。眾人這還是在陳帝駕崩後,頭一次這樣湊在一起,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
人群中,鬱鬱寡歡的司徒玄應緩步走過來,給清瑜見了禮,酸澀的道:“臣見過公主,公主千歲千千歲!”
清瑜僵了一下,強擠出笑意道:“表哥無須客氣。我來給你介紹幾位族弟,他們平日伴著皇上跟太傅學習,見聞也算廣博。表哥明年要參加會試,與他們切磋切磋有益無害。”
司徒玄應並不跟著清瑜腳步,站在原地似乎是無聲的抗議。清瑜乾笑了笑,轉頭等著司徒玄應。
司徒玄應低聲道:“若輸給吳大哥,我還算輸個明白。可是吳大哥也不是,不知公主心中的人到底是誰?”
清瑜沒料到司徒玄應在這大庭廣眾就問起這個,臉一下就紅了。不過她也沒有怪司徒玄應唐突,畢竟人家對自己深情一片,清瑜多少有些內疚。
清瑜壓低聲音,保證只有她和玄應二人能聽見,道:“我與梁國襄王緣法深厚,早有前因。表哥錯愛了。不過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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