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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那燈傳聲道:&ldo;你忘了和父母、兒子、兄弟姐妹脫離關係?&rdo;蘇艾傳聲道:&ldo;不可,父母生我養我,那是大逆不道;兒子是自己骨肉至親,虎毒不食子;兄弟姐妹又沒招惹我,幹嗎多此一舉。&rdo;那燈又傳聲道:&ldo;幹大事的人何必拘此小節,我說,一不做,二不休,大義滅親,一竿子到底,置之死地而後生。&rdo;蘇艾傳聲道:&ldo;我不願意。&rdo;那燈又傳聲道:&ldo;腦袋都進去了,還捨不得耳朵?不塞不流,不破不立。&rdo;頓一頓,又道:&ldo;沒想到你如此懦弱,這可是致命的弱點。唉!麻布袋草布袋,一代不如一代。&rdo;後又念道:&ldo;不經一番徹骨寒,哪有梅花撲鼻香?藥石罔效啊!&rdo;
蘇艾不知不覺睡去,醒來寫了封與父母、兒子、兄弟姐妹脫離關係的信,放進信兜裡,爬回床又睡。
早晨,蘇艾醒來。那燈傳聲道:&ldo;你寫了和父母、兒子、兄弟姐妹斷絕關係的信,現在還在信兜裡……。&rdo;蘇艾沒等燈說完,跳下床,兜裡空無一信,心中罵道:&ldo;媽的,騙我。&rdo;爬上床寫了一封不願和父母、兒子、兄弟姐妹脫離關係的信,但找遍床,沒一個信封,一張郵票。
蘇艾跳下床,想向捷克人討些信封和郵票,下鋪只有床墊,捷克人早已離開了獄室。蘇艾鼓起勇氣,向烏克蘭人、茨岡人討信封和郵票,卻遭拒絕。蘇艾船上騎馬,感到有些走投無路。
蘇艾惶惶不可終日,又重新爬上床,想起捷克人已離開了獄室,自己和兩條惡狼關在一起,感到凶多吉少,害怕起來。
晚間,獄警查房,蘇艾三人出獄室面牆鵠立,男獄警用鐵棒叩打窗的鐵柵,看牢不牢固,女獄警手拿一個登記簿點名。那燈傳聲道:&ldo;那女獄警臀圍奇大,不信你睇一眼。&rdo;蘇艾睥睨,那女人果真臀部方正,奇大無比,世上少見,但卻沒勇氣看那女人的臉。
男獄警搜查房間後,又搜三人身體。那燈傳聲道:&ldo;那男獄警在想,如果你身材好一點,他可以介紹一位姑娘與你。&rdo;蘇艾不吱聲。那燈又傳聲道:&ldo;三加二減五,等於零。&rdo;
三人回到獄室,烏克蘭人攔住蘇艾,問道:&ldo;你喜歡捷克姑娘嗎?&rdo;蘇艾道:&ldo;不知道。&rdo;話畢,烏克蘭人、茨岡人抓住蘇艾便打。那燈傳聲道:&ldo;你何苦呀!說喜歡,他們便不打了。&rdo;蘇艾忙道:&ldo;喜歡。&rdo;兩人打得更狠,蘇艾鼻衄,慘遭毒手。
烏克蘭人、茨岡人兇虐了約半個小時,吼蘇艾上床。蘇艾爬上床,忙用衛生紙塞住鼻孔,手無寸鐵,只有束手捱打,悲憤填膺,對兩人深惡痛絕,海枯石爛,此恨難消,靈機一動,想:&ldo;兩個傢伙怙惡不悛,忍無可忍,晚上趁二人熟睡,我用凳子砸死他倆,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rdo;那燈傳聲笑道:&ldo;尋死的烏鴉找鷹鬥。&rdo;
夜闌人靜,蘇艾醒來,窺見茨岡人熟睡,烏克蘭人坐床。蘇艾想:&ldo;他們又不是我肚裡的蛔蟲,怎會知道我在想什麼?&rdo;蘇艾沒轍,只好又睡。不知睡了多久,又醒,烏克蘭人熟睡,茨岡人坐床。蘇艾想:&ldo;兩個傢伙狗仗人勢,比我還怕死,枕戈待旦,輪班守夜。&rdo;嘆了口氣,又睡去。
白天,獄警罰蘇艾在走道上佇立。一旁,時不時有女獄警、女便衣、女囚經過,蘇艾不敢抬頭,偶爾不自主地睃睇一眼她們的背影。四個小時下來,蘇艾腰痠背痛,蹲下想休息一刻,卻被獄警吼起來,站直。
又過去一個小時,獄警帶蘇艾迴獄室,蘇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