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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婦一操辦。文革結束後,文革前的喪場禮儀又全復燃,常斌良有意識為還在獄中旳古曉雲出口氣,他把喪事按地方風俗辦得很棑場,轟動全事,也驚動了公安局。
在醫院當醫生說古天華不行了,常斌良乘古天華尚未斷氣把他用擔架抬回古家,在正廳好靈床,是常斌良為古天華穿壽衣以便殯殮。古曉雲是獨子還在獄中,送柩時常斌良穿上粗麻抱著哭喪棒充當孝子,人人讚嘆不已。
古曉雲要不被判刑,也會報考大學,他很清楚,自己跟古曉雲相比,無論那一方靣都差一籌,古曉雲考入大學輕而易舉。自己成婚多年,古曉雲要不是被判刑,早就和慕容雲結婚做了父親。想起這些實再是可恨,現在慕容雲來了,如柳瓊所說是來和曉雲重歸於好,再好不過。問題是古曉雲是否能接受一個已結過婚並拖著一個油瓶的慕容雲。憑慕容雲的身價家財,換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求之不得的,可古曉雲不同別人,他不是個貪財的人。好在曉雲是個重情重義,是非分明的人,慕容雲會嫁人都是歷史殘酷的年代所造成,古曉雲若能這麼想就好。
對慕容雲,他常斌良雖從未見過靣,也有所瞭解,幾次慕容雲的來信,古曉雲都會給他看,他敬佩,賞識她,常說古曉雲是個幸運兒,得愛神眷顧才會找到個如此不可多得的姑娘,不錯,慕容雲確確實實是個難得的女子。無論如何都必需說服古曉雲。
對古曉雲的*,常斌良一直為他鳴不平,一張*書,就這麼低調。判他時全市廣播,標語鋪天蓋地,深恐有人不知。
記得曉雲出獄第三天,他和曉雲表姐馬愛珍陪同曉雲到法院,就是宣判會上宣讀判決書的副院長接見,看了*書後問寒問暖,還說了句連鬼都不相信的話:“這麼快就回來了,法院準備派小車接你回來。”離開法院,表姐馬愛珍說:“還蠻重視的,派小車去接。”曉雲笑道:“他說派飛機去接你也相伩!”到今為止,還不知古曉雲是平反的人多得是,有些人還認為這個古曉雲去勞改過、勞改犯、或是勞改釋放犯。
現在好了,慕容雲的來到,常斌良在房中瘋了般大喊:天賜良機!天賜良機也!此刻他興奮得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太高興,慕容雲的出現就等於為曉雲鍍上一層金,這會使曉雲金光四射。
常斌良在房中來回踱步,心中盤算著為古曉雲搞出一場比為古曉雲開平反大會更加轟轟烈烈的平反大會。不過,現在的工作是得為曉雲和他昔日的情人慕容雲整理好情絲、重溫舊夢、言歸於好。到了能叫梅小姐一聲“嫂嫂”時方可施為,至於嫂嫂肯不肯唱,他自有辦法使得這位嫂嫂不得不為曉雲而唱。
常斌良為想到妙招得意的很,也虧得柳瓊提示。他對著牆上柳瓊的像笑道:“早認識你這精靈我就不和小花旦梁祝了。”
*時,也不知是真是假,毛主席批評過越劇說越劇是怪物,到底怪在哪裡?對一個喜歡越劇的常斌良,他覺得京劇更怪,男人扮女旦、小旦唱起來咦咦啊啊的尚可說得通,可小生也咦咦啊啊的就向所有男子漢不好交代,說臺詞又是變種的普通話,這種話不知是哪方的地方話,恐怕壓根兒就洠в姓庵值胤接鎩31罅疾幌不毒┚紓�澆裎�梗�錈�F代劇“紅燈記”“智取威虎山”等唱段半句也唱不出。他喜歡的是越劇,他纏上了市越劇團一位小旦,說是小旦,為時尚早,只是苗子,正在培養為將來小旦角,舞臺上只見她只扮扮丫環或跑跑龍套。這妞卸裝後不見得美,只是很有扮相,著粉施朱後確也顛倒不少戲迷。小旦偷偷教他唱會“梁山伯祝英臺”“紅樓夢”“孟麗君”等不少越劇唱段。那年頭,白求恩也有司令部,小旦攀上了醫藥公司白求恩司令部司令。
有人說一個人的初戀終身最是難忘最美好最美麗,常斌良對這段初戀卻沒有美好的感覺,從沒有懷思過,他倒認為是自己人生幼稚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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