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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統治者才能夠向奴隸提出這樣的要求。傅臻提出這種交換條件,就跟強行要求曲徑跪在他腳下成為他獨屬的奴隸沒有任何區別,並且這個奴隸的深層含義還是充滿了低賤情慾意味的那種型別。
還真的是不作不死,曲徑在心裡暗自琢磨,要如何在未來給傅臻一段終身難忘的回憶。
&ldo;沒問題,只要你放了陸明淵。&rdo;曲徑的回答十分乾脆,不管心裡如何,面上依舊裝的滴水不漏。因此傅臻也自然發現了他身側捏得死緊的手指和瞬間褪去血色的臉的小細節。
曲徑之前一直因為心裡陸明淵的存在而不願意和其他人有肢體接觸,即便是有婚約存在的傅臻也不能逾越半分。如今卻也因為陸明淵不得不拿自己當做交易。
傅臻的心裡終於升起一絲凌虐的痛快,他以為自己贏了。
&ldo;可以。我會放了陸明淵,按照約定,你從今天起,就必須入住傅家。&rdo;
&ldo;一言為定。&rdo;曲徑口上答應,心裡卻暗自嗤笑。求之不得,住在一起才方便更好的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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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已成,傅臻遵守約定帶著曲徑去見陸明淵。
仲裁庭監獄
這是帝國最為森冷嚴酷的地方。陰森昏暗的牢房裡充滿了血液乾涸後的腥臭味,一旁尚未清理的刑具上,還掛著之前受刑人身上的衣服殘片和失禁後留下的穢物。而向來養尊處優的陸明淵正半倚在冰冷骯髒的牆角,渾身是血,狼狽不堪。
曲徑看著他這幅悽慘模樣,下意識咬住了唇,眼睛也跟著染上了水氣。
&ldo;心疼了?&rdo;傅臻故意貼近他背後,在他耳邊說道。
&ldo;與你無關。&rdo;曲徑沒有躲開,可看向他的眼卻充滿了怨恨。
傅臻粲然一笑,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話。可他的心裡,卻因為曲徑也同樣痛苦而生出些許快意。
他得不到,那便誰也別想得到。他絕對不允許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樣難過。
很快,接到命令走過來的守衛將獄門開啟,曲徑不在理會傅臻,悄聲走了進去。
此時,陸明淵似乎正處於昏迷當中,曲徑快步走道他身邊,也不避嫌,伸手就解開了他的外衣檢視他的傷勢。
染滿血跡的衣物早就跟傷口粘在一起,曲徑這一動作,也讓陸明淵因為痛處而睜開眼。
昏暗的牢獄中,曲徑半低著頭的模樣看不清他的臉,不過陸明淵卻明白他到底為何而來。他勉強坐起身來對曲徑說道:&ldo;不需要管我,我只是為了他自己。&rdo;
陸明淵這話說的深情,看似不要曲徑有過多的想法,可實則卻是字字挾恩圖報。曲徑心下瞭然,十分不屑。可臉上卻依舊配合著演戲。
&ldo;我知道。&rdo;曲徑的聲音很低:&ldo;你總是這麼坦蕩,從不隱瞞。&rdo;
曲徑邊說著,邊手腳利落的幫陸明淵包紮傷口。他的精神力凝聚成絲,安撫著陸明淵緊繃許久的情緒,而溫柔的手指和珍稀的傷藥也為陸明淵的傷口帶去一抹清涼,緩解了痛楚。
相顧無言。可氣氛卻莫名變得溫馨而熟悉起來,就和從前他們在一起時一模一樣。
曲徑的手腳很利落,替陸明淵處理好傷口之後,他便起身離開。至於他跟傅臻的交易,卻一句都沒有說過。
然而陸明淵卻忍不住開口問了他一句:&ldo;為什麼?&rdo;
他這一句問話深意頗多,陳雜著的五味情愫幾乎讓百般滋味一起浮上心頭。他們之間除了利益和利用便再無其他,而陸明淵在入獄之後的閉口不答也不過是為了自身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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