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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要什麼人扶著,我才沒那麼嬌貴著,走兩步還好些,一天躺著不動,我總覺得腰疼。”
賈赦聽了,也不假思索,只忙問道:“怎麼會腰疼,我這便命人請太醫過來瞧瞧?”
邢夫人忙攔住了賈赦,只哭笑不得道:“請太醫作什麼,我不過是躺得久了,有些不適罷了,起來走走便好了,老爺這樣大驚小怪的,教外頭人瞧見了,難免笑話了去。”
賈赦原就是關心則亂,聽得邢夫人這麼一說,他也不是沒經過老婆懷孕的人,哪不知邢夫人這腰痛的根由。
只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前世雖然愛女,但對於老婆懷孕時的注意事項,還真不大懂,於是只得尷尬的笑了笑,故意沉下臉道:“誰敢笑話?反了天了不成。”
賈母動怒賴嬤嬤愁
邢夫人見著賈赦這摸樣,禁不住撲哧一笑,只說道:“好了好了,沒人敢笑話。老爺也真是的,如今這年紀,越發顯小了,趕明兒怕是要和史家大姑娘搶糖吃了。”
賈赦聽了,也禁不住搖頭笑了,又聽著邢夫人提起史湘雲,只忙笑問道:“說起史家大姑娘,我倒還是月前見了她一面,不知如今長成什麼樣兒了?”
邢夫人聽了,只略有些驚訝的看著賈赦道:“怎麼,老爺竟不知道,今兒老太太已是將史家大姑娘接過府來了,還說要留著住一段時日呢。”
賈赦聽了,不免皺起眉來,家裡一堆孫子孫女,賈母養得還不夠,接了史湘雲過來作什麼。
書裡面,接史湘雲過來,還可以說是因為史湘雲在家中被叔叔嬸嬸虐待,賈母沒辦法,只得接史湘雲到府裡鬆快幾天。
可如今史湘雲雖說沒了爹,但母親尚在,即便是賈母疼惜史湘雲喪父,也不該想接便能接過府來的。
賈赦越想,心裡越有些發毛,如今他好不容易才讓榮寧二府遠離了朝廷裡的紛爭去,賈母別起了什麼不好的主意罷。
瞅著賈赦的神色不對,邢夫人忙笑問道:“老爺在想什麼呢,半天不說句話兒?”
賈赦方醒了過來,忙不迭的問著邢夫人道:“老太太接了史家大姑娘過來作什麼?”
邢夫人抿唇一笑,略嘆了口氣道:“倒不怪老爺不知道,前兒史家那個襲爵的哥兒,不知怎麼染上了病去,史家太太忙得衣不解帶,徹夜守著那哥兒,生怕有個什麼好歹。老太太知道了,便讓人過去接了史家大姑娘過來,說是等史家哥兒好了,再送了史家大姑娘回去。”
聽著邢夫人這麼一說,賈赦心中倒鬆了口氣,只忙對邢夫人說道:“既是老太太接了史家大姑娘過來小住,你待會讓人過去瞧瞧,萬不可有慢待之處。”
邢夫人聞言,便又笑了,只對著賈赦道:“老爺放心,這些事兒,我早命人下去料理了。”
賈赦一笑,略點了點頭,看了看迎春,吩咐邢夫人道:“昨兒外頭送了些蘇綢蜀錦來,如今這天氣日漸涼了,你記得吩咐人拿出來,給迎春和璉兒裁幾身衣裳。府裡那些料子我也看過了,雖也是上好的,但到底是採買的,花樣難免老成了些,我們穿著還罷,迎春和璉兒穿著,倒有些不襯。”
邢夫人聽著賈赦這話,倒添了幾分遲疑,只問道:“為前兒璉兒送的那些東西,老太太便說了老爺幾句,如今這些綢緞,可不知是哪來的,老太太問起來,我可不知該怎麼說去。”
迎春聽得邢夫人這話,也放了筆,略有些羞怯不安的捏著衣角,小聲說道:“前兒母親才給迎春做了幾身衣裳,父親不用再給我作新衣裳了。”
聽得邢夫人和迎春這話,賈赦頗有些無奈,只得笑說道:“這蘇綢蜀錦都是當地的官吏送的孝敬,只是往日都是送到咱們府上,如今我身上多了個官職,打衙門裡頭又分了一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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