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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伺候。
眉角輕挑,柳蔓月抬臂輕舒伸了個懶腰,轉頭向剛改了名兒的白香問道:“可是隻我這處要過去?”
那白香微愣了愣,搖頭老實道:“奴婢不知。”
一邊的白萱聽了,忙趁著柳蔓月梳洗的功夫溜了出去,這邊柳蔓月剛剛淨了面拿帕子擦淨了手,那邊白萱已又鑽回來站在床邊兒了。
“回主子話,適才問了一圈兒,今兒晚上……”那白萱等白雪白香拿著臉盆帕子出去後方低聲說著。
柳蔓月挑眉瞧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神色有些古怪,便道了聲:“說。”
“是……今兒晚上……說是讓四位美人都去聽雨閣外頭守著呢……”若說只叫一個,這自然沒什麼說的。便是叫上兩個,一個先送過去,一個晚些送過去,以前先帝時也是有過的。可現下讓四個一總過去……這可算是個什麼事兒呢?
柳蔓月聽著,那心下亦是納悶,莫非那小皇帝還打算來個一夜四次郎試試不成?那小身板可經得住麼?
既是大家都去,那自己便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想著,臉上掛了一絲笑意,雙眼微彎,對那白萱道:“你倒真是個機靈的。”
白萱本怕柳蔓月聽了這事兒後心裡不痛快,現下得她誇讚臉上方帶出笑意來,福了福:“這是做奴才的本分。”
身邊有個機靈的倒方便打聽些個事情,只盼著她別機靈得過了頭兒便好。拿了個荷包賞給了她,又寬慰了幾句,這丫頭便笑吟吟的退了出去,同另外兩個一齊預備著沐浴的傢什。
寬衣沐浴,將出來前從閣裡頭帶著的保養膏子細細在身上柔著,再找了身兒淡粉色的薄紗罩在外頭,裡面兒只是件兒月白色的齊胸儒裙。斜斜梳了個髻子,臉上上了點子妝,待外頭掌燈之後,方隨著前來接引的太監出了院子。
果不其然,另外那三個女子亦等在一處。想是白日裡頭知道晚上皇上要召見,個個兒都拿出了真本事,生怕入不了皇上那眼,更不願被旁人比下去。
柳蔓月跟在第三個,不前亦不後,這回出來後,玉簟秋、玉簟涼姐妹走在前邊兒,那減蘭反倒跟在了最後,一臉的清冷,顯得似是對這恩寵侍寢半分興致皆無似的,可那一襲通體的白衣,面上雕琢著的精緻妝容,更是把她那股子清冷勁給盡顯了出來。
柳蔓月知道,玉家姐妹是由樂長老調|教出來的,學的便是那聲色侍人的法子,若是去做那名妓,必是能被文人墨客爭相追捧的。減蘭跟的乃是墨長老,習的是丹青詩詞,走的乃是極雅緻清冷的路子,這般清高女子最易讓男子生出那征服欲。
自己則是因為著早些年間不聽話,幾次想從山上跑下來,直到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被中下了毒,險些毒發身亡,才老實了下來。若不是因著顏色好些,恐怕早就被他們直接丟進山谷中去了,故此,琴棋書畫雖都學了,卻皆不大精通。
因著這回不知那個小皇帝到底會對何種品性的女子生出意思來,這才選了自己這四個各有所長的進來,且還能相互監視著些,不然,似自己這般不大聽話的,還不知何時方會被放下山來呢。
天上月朗星稀,照得地上一片雪白,四個女子各懷心思,待穿過假山迴廊方到了那聽雨閣外頭。天色暗沉,只知道園子中間有那麼一座三層小樓,離得近了,反倒瞧不大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二層處正對著院子裡的幾扇窗戶皆是開啟的,裡頭透出淡黃色的燭光,窗上罩著繪著花草的薄紗簾子。帶著四人來的一個太監忙走到閣樓前面兒,正欲開口稟報裡頭,說是人帶到了,就忽然聽得上頭二樓那處傳了一聲“放”!
四女微微一愣,忽見著東邊樓側那處忽然傳來了些動靜,隨即一個黑乎乎的影子便被放了出來,數人吆喝著,把那黑影趕向四女所立之位。
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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