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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像往昔般那樣處處關照疼愛。況且,他的弟弟實在是太多了,不說一直於他不對付的大阿哥,便是老三、老四、老五幾個也都各有才華而如今老八、老九、老十四等幾個年輕啊哥也都成長了起來。近些年,康熙帝已經讓眾子開始在各部輪值,這就有了讓他們在朝政上漸施手腳的機會,可是貴為太子的胤礽能做到依然只是每天留在東宮學習、學習、再學習。皇阿瑪未老,眾位弟弟們卻已經長出了爪子,磨厲了牙齒,他這個太子已經開始坐的不安穩了。
狠狠地把手裡的上好徽筆摔了出去,胤礽的臉色變幻無窮,也許索額圖說的對,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前朝的波濤洶湧暫且不說,單說年若蘭這裡。
“又要南巡?”她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的表情,話說這位康熙帝可真是一個少見的【勤政派】基本是每年都會親自到各地方巡查一番,無論是南巡、北巡還是西巡,都留下了他的蹤跡。
“聖上真是關心百姓疾苦啊!”先是例尋的嘆了一遍,隨即年若蘭便直接問起自己最關心的:“爺也要跟著去嗎?”
胤禛夾起一筷子炒幹蘑,然後淡淡地嗯了一聲。他近些日子很少踏足後院,且總是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年若蘭聽他這樣一說,也是哦了一聲,便不再追問。兩人用了晚膳,胤禛並沒有留下而是回了書房。
“不知爺這次會帶著誰去?”綠琴輕聲道:“主子,剛才何不問上一問,您稍稍求上幾句,爺定會帶著您的。”
年若蘭卻微微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這次倒是不怎麼想去。”一來,南巡不像是避暑之類的以遊玩為主,爺們做的定是正事,幾日一個地方,幾日一個地方的趕路,肯定特別辛苦。二來,年若蘭最近也隱隱約約的感覺道朝堂上似是開始不平靜起來。雖然知道胤禛是最後的勝利者,但是這個勝利的過程,絕對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裡面絕對會有這各種各樣的政治鬥爭。年若蘭可不想在這種險惡的時候憑白湊上去兒女情長什麼的,那樣只會讓胤禛感到心煩。
事實上,胤禛這次不打算帶任何一個女人去,眾人雖有失望,但想著自己不去別人也去不了,心下倒也算平衡。於是,三月初八,聖駕從京師啟程,同行的有直郡王胤禔,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八阿哥胤禩、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禎,皇太子胤礽留於京城監國。
聖駕離京後,太子便頻召索額圖近前說話,二人常在室內密謀。暗衛早把諸多情報,報於康熙耳中,康熙聞言心中大恨,已是下定決心只待南巡之後,便要動手除掉索額圖。
如此,十七日,康熙帝過涿州,二十四日至濟南府。
二十六日,康熙帝登泰山,駐泰安州,命免南巡所經過山東二十四州縣康熙四十一年未完錢糧,山東受災歉收二十五州縣康熙四十一年未完錢糧豁免上交。
二十九日康熙帝渡過黃河,在桃園乘舟,至淮安府,沿途視察河堤,指示河工傳旨張鵬翮,永定河修築挑水壩,很有效益,應遵照式樣,在黃河煙墩、九里崗、龍窩三處築挑水壩數座,試看有無效益。可速備賢能官員,多備物料夫匠,在迴鑾之前完工。
四月一日,康熙帝經揚州、鎮江、常州,抵蘇州。
十一日,康熙帝抵杭州,檢閱駐防官兵,並賞給銀兩十八日,康熙帝離杭州。
二十日返蘇州,向大學士們指出:大凡居官,固貴清廉,尤必和平,始為盡善。為督撫者,以安靜不生事為貴。
二十一日,諭各省督撫等官各將藏書目錄呈覽。
二十二日,對大學士等再次強調:地方督撫安靜而不生事,於民有益。如果只仗才幹,不體諒下情,以此爭先出眾,百姓必受其殃。
二十三日,康熙帝離蘇州。
二十六日抵江寧府,遣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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