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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剛吃的藥有副作用，會犯困。&rdo;

什麼破藥不能洗完澡吃啊！

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居心不良！

徐羲平時上杆子勾引他，嘴上說些葷素不忌的話，骨子裡還是像個正常女孩子的。

鴛鴦浴這種東西太刺激了。

吃不消。

紀時許垂眼，語氣淡淡：&ldo;你的腿，電熱毯沒什麼用，要用熱水泡一會兒。&rdo;

徐羲額角一跳，猛地抬頭看他：&ldo;你怎麼……&rdo;

&ldo;你之前的室友。&rdo;

蕭盼……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當初入住公寓的第一晚她就知道這個小公主知道太多，總有一天要賣她。

他媽的半年內還賣她兩次。

浴室裡詭異地沉默下來。

半晌，徐羲聳了下肩，破罐子破摔：&ldo;她都說什麼了？需要我給你補充嗎？&rdo;

&ldo;需要，但不是現在。&rdo;

紀時許關上水龍頭，把花灑掛回去，起身：&ldo;睡衣脫了，進來泡十分鐘。&rdo;

就服你們這種跑題十分鐘永遠記得正事的人。

紀時許看她站在原地不動，不耐煩地關了浴室門，伸手就去解她的睡袍：&ldo;裡面又不是沒穿衣服……&rdo;

聲音戛然而止。

系帶解開，袍子裡空蕩蕩的，兩團雪白圓潤小巧，嫩生生地在眼前晃。

徐羲羞憤地捂住衣服，刷地一下蹲在地上：&ldo;就真的沒穿啊！&rdo;

&ldo;……&rdo;

……

五分鐘後，徐羲泡在浴缸裡，身上還虛虛蓋了條浴巾。

紀時許背對著她，坐在地板上，微微弓著腰，有一搭沒一搭地聽她說話。

徐羲在水裡伸了下腿，確定腿已經不疼了，就是眼皮一點點變重。

她伸出一根指頭戳了下他的背：&ldo;你給我吃的是不是鎮靜劑啊？&rdo;

&ldo;嗯。&rdo;

&ldo;哇，那你可以為所欲為為所欲為了。&rdo;

水聲嘩啦一下，她的額頭靠過來抵在他背上，雙手扒著浴缸邊沿：&ldo;我有點困了。&rdo;

她額頭蹭了蹭：&ldo;紀時許……&rdo;

&ldo;嗯？&rdo;

她搖頭，&ldo;沒什麼。&rdo;

算了，不敢問，也不想聽他回答。

好像不管是哪個回答，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她都不覺得有什麼可開心的。

背上濕漉漉的一小塊壓力慢慢滑下去，紀時許轉身，穩穩拖住她的下巴。

怕她太疼，在允許的範圍內給了她最大劑量。

就這麼幾分鐘，浴缸裡的水都還是燙的，冒著一圈熱氣。

浴巾被她趴著壓在浴缸之間，露出背脊向下流暢優美的女性曲線。

紀時許剋制地移開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她的腿是真的漂亮。

纖細筆直，水波蕩漾下白得有點反人類。

此時微微蜷曲交疊，只看一眼就讓人把持不住。

就算過去很多年，還是記得她在舞臺上最耀眼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