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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室裡,也就和胡可兒走的近些,其他人不多理睬,尤為瞧不上蕭然的穿著,評論為其丟人現眼。
胡可兒也是本地人,家境不錯,聽說也是經商的,具體做什麼不知道,反正有錢,平時和秦嵐進進出出,消費不低。
李佳,林星,梅藍,外地考過來的,家境大底差不多,不算很富裕,但也不差。
反正比蕭然有錢。
蕭然是真窮啊,窮到極點時,沒有人欺負她,但也沒有記住她,窮到接近透明。
倘若不是和蕭然是一個宿舍,另外五個人絕不會記住她。
她除了上課,任何的活動裡都不會有她的影子,聚餐要錢,逛街要錢,看電影要錢,爬山要錢,什麼都要。
秦嵐閒到極時,喜歡拿蕭然玩。
拿她的穿著,拿她的說話,拿她的為人處世開玩笑,頂著一張精緻妝容裝作苦口婆心的說:「女孩子還是得花點妝,這是對人最起碼的尊重,蕭然你也該收拾一下自己。」
人和人是不同的,秦嵐不是不知道,可她依然這樣說。
秦嵐以為自己說的十分善良,可如果她眼裡的譏諷不那麼明顯,或許,也許可信。
一次,二次,三次。
不止秦嵐會說,漸漸同宿舍跟著秦嵐也說,甚至好幾次秦嵐把她的衣服扔到她床上。
蕭然也越來越不愛說話。
每次回宿舍,都是上刑,就算冬天溫度很低,很低的時候,她也願意在圖書館裡待到很晚才回去睡覺。
浴室霧氣籠罩,白煙徐徐,女生將換洗衣物對摺放進盆子裡。她推開門,轉身走出了浴室那刻,寢室安靜了片刻。
五個人笑聲停下,望向她。
廁所門外向前走兩步路就是洗漱臺,水龍頭牆壁爬上去就是鏡子,那鏡子很大,足足有兩米長,燈泡一亮閃著幽幽光,照的人面板格外慘白。
蕭然看到鏡子的五個人臉色不止白,看向自己的目光裡,還透著好奇和八卦。
可那又怎麼樣?
關她什麼事?
蕭然不理,自顧自的洗漱好,拿上面試的資料,上課的檔案走出宿舍。
那肩背和以往不同,走路的姿勢也不同,說不出那裡不一樣,就是怪好看的。
五人怪異看著她走出去,老三胡可兒說:「有什麼覺得她有點怪?」
老大:「怪。」
老二本來也想迎合,扭頭看見秦嵐臉色不對,連忙把話題引回來:「嵐嵐,你這妝好看,下午有約會嗎?」
「沒有。」秦嵐對著門口翻了個白眼,嗓子眼不知道為啥有口氣咽不下,沒好氣的說:「下午要去辦入職體檢,正好和我舅吃個飯。」
其他幾個人看了看她臉色,話鋒立馬就轉回來,捧著她的話接著。胡可兒笑了兩聲:「還是你厲害,實習都安排穩當了,不用操心,像蕭然這種死讀書的,還不知道碰壁多少次。」
秦嵐這才面色稍好,她拿起桌面的腮紅對著鏡子掃:「那倒是,她那腦子,就算能找到工作,也進不來我現在這種。」
第5章
「絕了。」
威萊雅處於市中心最大的商場,在六樓,主打業務是形象設計,屋子是挑高的兩層躍式,一樓正常營業,二樓面向客戶。
此時二樓最中心的化妝鏡前,高大的金髮男人一手夾著剪刀,一手拿著梳子,滿臉通紅,對著鏡子姑娘十分肯定的斷言:「真漂亮!這髮型很適合你的臉型,再沒有比這個髮型更適合你的了。」
「你瞧瞧!這清晰的下頜角!這脖子!這小臉!要命。」
金髮男人手裡剪刀說到興奮的時候,幾次滑過女生的額前,和臉的距離不過分毫。
蕭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