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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的顏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溫昕看著勺子裡黃裡透黑的“粥”,剛剛赤誠相見的尷尬頓時消減了大半。
“這是粥?”她揣度的問。
“嗯,快嚐嚐。想著去年南部軍區精兵特訓時,我們那組十幾個人就是靠著我煮的野菜粥才熬過十天生存訓練的。”厲銘辰眼睛很亮,樣子看上去非常自豪,看溫昕的眼神就像在說“快來嚐嚐人間美味吧”的樣子。
溫昕將信將疑,吃了一口。那味道,真是……
她現在才知道,所謂部隊的精兵們身上並不是沒有缺陷的,感情都集中短路在味覺上了。
人間美味=半個味覺殘廢。
“那時候沒條件,我們就拿鋼盔做鍋……”溫昕發現,一說到軍隊和他那群戰友的時候,厲銘辰整個人似乎都是發光的。
說的興起,手裡的碗不知什麼時候從自己手裡轉到了溫昕手裡。厲銘辰回憶著往事,看著愛人小口喝著自己做的粥,那感覺,就像心裡的十幾挺機關槍齊發,突突突的熱鬧。
做粥的人幸福,喝粥的人何嘗不是。溫昕從不貪心什麼宅子、屋子美男子,此刻的小幸福對她來說,足矣。
入夏後第二場大暴雨在溫昕手裡的粥就快見底時驟然而至,一道閃電過後,轟轟的雷聲劇烈的震動著人的耳膜。心很粗的厲銘辰難得細心的注意到溫昕臉上開始不自然,“怕雷聲?”他揚了下眉毛。
“誰怕了!”溫昕邊把碗放在一旁桌上,邊仰起臉想彰顯自己並不怕雷,可緊接著第二道更大的雷聲下來,溫昕的手早就本能快于思維的把枕頭抱進了懷裡。
暖暖在時,她需要扮演強者,即使怕雷也要忍著;現在暖暖不在,而她緊繃了幾天的神經也承受不起堅強兩字,溫昕難得的脆弱了一把。
“不怕就睡覺!”虛弱到發抖的身體被融進一個熱的像火爐似的身體裡,厲銘辰竟直接摟著溫昕倒在床上。
“厲、厲銘辰,你起來,這麼流氓像當兵的嗎?”溫昕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法律也不能剝奪當兵的對媳婦兒耍流氓的權力!”厲銘辰說的義正詞嚴、冠冕堂皇的。
“瞎說什……嗚嗚……”溫昕被少校嫌棄話多了,直接剝奪了話語權。
吻了足有五分鐘,就在溫昕覺得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厲銘辰總算鬆了口,“再不睡,我不介意把其他的權力在領證前提前執行。”
不說還好,少校一說,溫昕當即發現了身下的敵情,立馬不敢動了。
外面雷電交加,但小屋裡相擁的兩人耳邊卻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良久,溫昕小聲說:“你……認真的?”
連長沒馬上回答,只是再把她擁緊了些,“真,比9527還真!”
“9527是什麼?”
“唐伯虎在華府裡的服役程式碼,《唐伯虎點秋香》沒看過?周星馳演的。”
即使看不見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溫昕總覺的鄙視的翻白眼表情很適合現在的他。
溫昕自己都覺的她是個很沒趣的女人,不要說電影了,玩樂的事遠離她已經好多年了,那部電影她有印象,但就像掛了幾十年的日曆,電影裡面的內容早就發黃的記不清了。
“9527還是我戰車的編號,我對它忠誠。”對你也是。
把男人對女人的喜歡等價與對坐騎的鐘愛在多數情況下無法給女人安全感,特別是在男人是左種馬這類的情況下。
可換做厲銘辰,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溫昕伸出手,把臉深深埋進厲銘辰帶點汗味的襯衫懷抱裡,“哪天你要是說話不算,我就把你太監掉。”
暴雨就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九月末十月初的時間,C市的桂花早早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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