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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心來。
“你快走吧,在這呆久了到時候連累我。”我催促著,眼看那紙人也該變身了,到時候發現無法附身怕是又要多疑起來。
“我不走,今日我就要和這獨孤傲談談。”說著他伸手一把將符紙撕下,我一愣,隨即有些動怒:“你談歸談,幹嗎拉我下水,搞不懂的還以為是我引你來的。”
“難道不是麼?”一個冷淡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我忙回頭,只見那紙人夫婿坐起來了,身子慢慢變成肉身,他看著天竺子,表情冷然。
“夫君你聽我說,這個人是自己進來的。”
“可是,你們卻是舊識。”紙人冷冷的說。
“不是的,我們只是在血池那見過一面而已。”我急急的說,生怕他有誤會,我們好不容易才緩和的關係會變得越來越僵。
“的確是生死之交,我們一起泡過血浴,偷窺過油鍋地獄,是這樣深的關係。”天竺子似笑非笑的說。
紙人根本不看我,只是冷冷的盯著他:“你這是在示威麼?”
我都快哭了,這算是什麼?咬著唇過去就給了他一巴掌:“你胡說什麼啊,我和你清清白白,你這是毀人清譽。”
天竺子愣了,他似乎根本沒想到我會動手,他全部精力都放在紙人夫婿身上,所以那一巴掌實實在在打到臉上,沒有一絲閃躲。
“你瘋了?”他不敢置信的問。
“我沒瘋,你在我夫婿面前胡言亂語,毀我清譽,打你是輕的,要是可以恨不得咬死你。”我不悅的說。
“他是個紙人,一個魂魄,一年之後他要你的命,你居然還真當他是你夫婿?”
“我們拜了堂,洞了房,他就是我夫婿。”我斬釘截鐵的說。
“娘子,無需和這樣的人多言,交給為夫處置吧。”這是紙人夫婿忽然開口了,他的語氣已經不再那麼冰冷,柔和了很多。我這才鬆了口氣點點頭,走到他身邊去了。
“你真是失心瘋還是被這鬼怪迷住了?”天竺子不敢置信的問。
“你才失心瘋呢,和你這種人說不清。”我忍不住又頂了一句。
“你闖入本座的寢室,誣衊本座的娘子,今日斷然是不能活著離開的了。”紙人夫婿淡淡的說。
“你就是獨孤傲吧,我早就查到了,你利用靈魂出竅附身在紙人身上煉陰石,你每年娶一個女子進來,用那些地府惡靈做成紙人同這些女子洞房,將陰氣注入她們體內,一年之後就從她們體內取出陰石,因為取出陰石要放幹身體的血液,所以她們死後都是乾屍,這些死掉的女子生前受過太多折磨驚嚇,死時又萬般痛苦,所以形成怨靈,你就用這些怨靈鞏固這個宅子的結界,或者送到血池去餵養那些地獄來的惡鬼,只是我不懂,為何這一次你會親自出馬?是因為她是被血月選中的至陰少女嗎?”
“你知道得倒挺多,一直以來這宅子裡都有隻老鼠就是你吧,從你一進這宅子本座就知道了,當初也是放任的,想看看你能查到何種地步,沒想到你卻自己來找死。”紙人夫婿冷冷的說。
“她才是你全部陰謀的核心吧?”他伸手指著我。
紙人夫婿微微一曬:“你知道的太多了。”他一伸手,天竺子就被吸到他掌中,他冰冷的手掐著他的脖子,只需輕輕一擰,他就絕無活路可言。
“夫君,他好歹救過我一命,能饒他不死嗎?”我還是忍不住開口了,畢竟上一次在血池他不出現我還不知道會怎樣,還有誤入油鍋地獄那一次,雖然玉媽應該不會對我怎樣,但他好歹還是救過我一次,我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他死掉。
“永遠不要在為夫面前為其他男人求情。”紙人夫婿眼神陰鬱的看向我,我嚇得閉上嘴不敢再多言。
“呵呵呵,我敢來就沒打算活,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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