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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放在手裡把玩著,嗤笑道:“不過是騙來的婚姻罷了。”
“不管怎樣你已經和本候拜了堂就是這侯府的人,由不得你不認。”蕭闕沒有看她的臉,反而是盯著她手裡的匕首。
“是嗎?”朝夕緩緩地撥開匕首的劍鞘,拿在手裡比劃了下,漫不經心道:“侯爺竟是這樣騙婚的?可真叫人意外呢,不過忘了告訴侯爺,這門親事,小女子倒是不打算認呢?”說完這句,她又抬起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看向蕭闕的眼睛,繼續補充道,“畢竟您是害我爹的兇手呢,侯爺,您說呢?”
【四十八】如你所見
剛才她已經聽得明明白白了,她剛和他拜堂完,沒過多久就來了聖旨,說她爹涉嫌十幾年前的一樁冤案,當年錯害了忠良,被帶走審問了。她不知道實情,她只聽到他在和別人密謀怎麼給她爹冠上罪名,她瞭解她爹,怎麼可能陷害忠良呢。
蕭闕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了一句,“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朝夕冷冷道:“侯爺最好不要攔著我。”
蕭闕微微抬眸看向她,淡淡地開口:“你想幹什麼?”
“這個想必不用侯爺操心了吧,不過其實我一直有個疑惑想請教下侯爺,既然左右都是謀害,當初又何必惺惺作態地救人,是不是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朝夕往後退了一步,靜靜看著他。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蕭闕往前一步,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腕,幾乎是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所有事。”
朝夕使勁掙扎開,他抓的很緊,朝夕急著擺脫他的手,手裡的匕首不小心在他如玉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血滴當即破皮而出,朝夕愣愣地看了下,然後把目光別開,冷聲道:“放開。”
蕭闕看了她一會,還是放開了她的手,轉身往屋裡走,邊走邊吩咐臨戈:“送夫人回房。”
朝夕正準備反駁後頸就被人拍了一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臨戈正立在她身後,她難以置信地轉回身去,只開口說了一個“你”字便要倒下去,被臨戈扶住,手裡的匕首也瞬間滑落在地。
蕭闕走過來打橫抱起她往裡面走,步子沒有停。後面的臨戈撿起那個匕首追了上去,道:“爺,您的手……”
“無事,你先下去吧。”
臨戈沒有立刻退下,立在門口看他把朝夕輕輕放在床上,有些遲疑地開口:“爺,您真的都想好了嗎?”
蕭闕坐在床邊,抬起手指撫了撫朝夕的發,又給她掖了掖被子,才微微站起身來,語氣聽不出悲喜:“沒什麼想好不想好,這一切是該結束了。”
“可是沈小姐她……”臨戈沒有挪動一步,常年握刀柄的手佈滿了幹繭,他看了一眼手裡的匕首才繼續道,“沈小姐如果知道,一定會難過的。”
蕭闕拿起桌上的絹布簡單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那匕首很鋒利,剛才沒有察覺,這下才發現袖子上也沾了血跡,大概是因為他這身喜服,所以並看不出來。他低頭看了看,然後往外走,順手把門帶上,才道:“我們換個地方說。”
——
朝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幾聲蟲鳴聲。她睜眼看了一會罩著床的紗帳,思緒慢慢回籠。想起她被囚禁在房裡,想起她爹出事了,想起她躲在門外聽見蕭闕說謀害她爹的事,她的後頸還在微微作疼,她微微動了動,就聽見傳來一道略為清冷的聲音:“醒了?”
聽出是誰的聲音,朝夕略略看了一眼,屋內點著燈,燭火輕輕跳動,映出他的影子。蕭闕已經換了那身喜服,只著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手裡握著本書卷,視線落在書卷上,不時用手指捻起一頁翻過去。朝夕皺了皺眉,翻了個身子,將臉朝向裡面,背對著不遠處的人。她聽見有腳步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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