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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從指fèng中流出,和著將才,臉埋在水中沾上的水混在一起,其實也看不出她哭得狠不狠。但是那雙腫脹布滿血絲的眼睛和瘦弱抖動的肩膀,小猴子也知道這個小姑娘大概是傷心透了。
海上飄蕩了好幾天,身上的水分每失去一點,離死亡就更近一點,即使失去了朋友,又在海上孤獨漂浮,她也忍住不哭,只怕流淚了自己會死的更快。
從開始等待救援到最後一口水喝盡,王妮兒都沒哭,此時卻不想忍了,哭逝去的朋友,哭沒有任何救援,哭自己悲慘的現在以及不知兇吉的未來。
像是哭過了四季,其實也就半個鐘頭。
收拾好心情洗把臉,拿出水袋裝滿,不忘帶上小猴子和死鳥,向來時的路走去。
王妮兒本想在水邊收拾一下自己的,可又覺得白天時間寶貴,要先去做些更重要的,比如點起狼煙。
回到沙灘上,猴兒放在皮艇裡,樹林外圍撿些樹枝,大概是靠海的原因,有點潮濕,只能先放在沙灘的石頭上曬一下。
等著樹枝晾乾的時候,王妮兒檢查了救生包裡的東西
一把醫用剪刀,一個三角繃帶,碘伏片四個,酒精片四個,創可貼一盒,醫用手套一雙,鑷子一個。就是一般救生包裡的標配。
還有不像是急救包裡應該有的兩把摺疊軍刀,一對打火石,可能是那遊艇上的人自己放進去的,感謝那個人。
脖子上掛著一個先前拿出來的哨子,腰上還綁著幾米尼龍繩,還有灌滿了水的一個水袋。
王妮兒穿的是一套上身純棉下身紗的連衣裙,外加一件在海上撈上來的,大概是李煥的長袖襯衫,大的像外套一樣裹住自己。
王妮兒從來沒有用過打火石,也就是在電視上看過,手裡的打火石還配著一根鎂條。
把曬乾的樹枝攏在一塊,幹樹葉放在下面鬆鬆堆起,刀刮一些鎂粉撒上去,打火石靠近樹葉,小刀在上面一蹭,火不要生的太容易。
要說生火這事兒,王妮兒可以說是十分熟練,只不過以往都是有打火機或者火柴。
家在農村的孩子,童年總是有很多可以玩的東西,點火就是其中的一種。夏日來臨後,蚊子到處都是,那時候就需要生一堆火,用煙燻走蚊子。
搖搖晃晃的火苗安定了王妮兒心,把那隻鳥收拾乾淨用水粗暴的沖一下,樹枝穿起來上火烤,沒有任何調料味道自然是好不到哪去,乾澀肉質很老。
自己吃了一大半,這才看到遺忘多時的小猴兒,小心翼翼望著烤鳥流口水,真是萌出天際。
把小猴子抱過來,肉撕成條狀餵給它,吃的那叫一個香甜。
猴子看起來小極了,大概出生沒多久就被帶離了媽媽身邊,吃肉時可愛的樣子激起了她的母性,王妮兒決定養著這隻小猴子。
&ldo;首先你得有個自己的名字,叫什麼好呢?&rdo;
嘬著手指的猴兒:&ldo;吱吱!&rdo;
&ldo;都說賤名好養活,不如你就叫鐵柱兒?&rdo;王妮兒覺得自己是個很土的起名廢,腦袋裡儘是些翠花、鐵柱、狗剩這種型別的名字 。
小猴子表示抗議,不要以為我沒念過書就欺負我。
&ldo;你這麼小隻可愛,鐵柱這個霸氣的名字你怕是駕馭不了,我決定,從今天起你就叫狗蛋兒,王狗蛋兒&rdo;
萌噠噠的王狗蛋兒除了接受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自此入了島上王氏宗族。
吃飽喝足,在火堆上放了更多半乾不濕的樹枝,好讓火堆能夠製造出更多的煙。希望有人看到她的求救訊號,王妮兒的心裡還存有那麼一絲被發現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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