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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惹你不快,想來便是供燈一事令你觸景生情了。”
“猜得大差不差。”
虞茉促狹地笑一聲,心口被細密感動充盈,語氣也跟著軟下,“昨夜夢見我娘了。”
頓了頓,她決意將粗略的計劃說與趙潯,免得他兀自憂心。
“此番入京,我想先探探溫家口風。若還靠得住,或許可以聯手將我娘從虞家祖墳裡遷出。”
聽罷,趙潯毫不遲疑地承諾:“我會助你促成此事。”
“不必。”
她深知兩位母親曾是閨中好友,感情深厚。可古人注重綱常倫理,家務事,外人不便摻和,稍有不慎便會背上罵名。
仰頭見趙潯眉心蹙起,虞茉忙語重心長地解釋,“並非是與你生分了,只不過,你們江家又非皇親國戚,會不怕流言蜚語,不怕遭人戳脊梁骨麼?”
“……”
江家非皇親國戚,但他還當真是。
不待趙潯再度開口,她屈指撓了撓凌厲的喉結,笑說:“若是解決不了,我自會找你。”
他勉為其難地應下,總歸,暗中幫扶也是一樣。
閒談間,
一行人到了江邊。
誠如趙凌所言,蓮葉接天,漁娘撐著竹篙在其中穿行,宛如入了河海的魚兒,動作敏捷而不失美感。
虞茉再感傷不起來,催促趙潯將自己抱下馬,租了舟艇,破開清澈水流,悠悠駛向深處。
難得日頭不曬,趙凌大剌剌躺至甲板,懶聲問:“你們何時再過來蒼州?”
趙潯掀了掀眼簾,淡淡道:“你很閒?”
“……”趙凌噎住,反撐著坐起,“潯哥兒,你未免也太無情了。”
虞茉才不管成日鬥嘴的二人,只學著樂雁去夠蓮蓬,可她不懂如何挑揀,入口苦澀,簡直難以下嚥。
“你這還未熟透呢。”樂雁教了片刻,欲順手將她那顆扔去艙內的魚桶,卻被虞茉止住。
她湊近,神秘兮兮地道:“我拿去騙騙阿潯,看他會不會上當。”
於是,虞茉捻了兩粒蓮子,當著趙潯的面兒吃下甜的那顆,將剩下的殷勤遞至他唇邊,語調輕快:“快嚐嚐,我親手剝的。”
趙潯不疑有他,薄唇擦過少女蔥白的指腹,多停留了幾息,方見喉頭咽動。
虞茉始終留意他的神情,卻見他面不改色,連眉頭也未皺上分毫,不由得疑道:“味道如何?”
他掐了掐虞茉的臉,直起身:“甜。”
真的假的?
同一窩出來的蓮子還能變異不成。
許是她滿目困惑,偏偏不敢直言,趙潯被逗笑,壓低嗓音道:“因是你親手喂的,所以很甜。”
“……”虞茉會意,腮畔登時猶如火燒,抻直了脖子,“油嘴滑舌。”
這時,慶言等人也撐著搖櫓船在四周晃悠。
趙潯計上心頭,牽著她的手去了船尾,耳語道:“東面的蓮花開得最豔。”
言下之意,便是要過去。
“不帶他們麼?”虞茉瞥一眼正叉魚的趙凌。
“不帶。”趙潯不容分說地答,“擠不下太多人。”
他朝鄰近的侍從微微頷首,對方忙不迭改道,撐著小船緩緩行來。
在趙凌自疑惑漸而轉為慍怒的嗓音中,扶著虞茉穩穩登上寬闊的搖櫓船,旋即接過木槳,淡然地離開。
虞茉心虛地捂住臉:“咱們這樣真的好麼?”
“有什麼不好。”
見他理直氣壯,虞茉漸也鬆弛,不再管被拋下的兄妹二人。
她褪了鞋襪,將裙裾往上捲起,固定至膝窩處,露出兩條細白筆直的腿。而後坐在船沿,試探地撥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