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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少——
親眷,非是她的親眷;
姻緣,非是她的姻緣;
她迫切希望透過自己的力量將什麼抓在手中。
雖說錢財、人脈仍沾了原身和趙潯的光,可支撐起桌遊鋪的點子,卻獨屬於軀體裡的後世靈魂。若能成事,於虞茉而言會是莫大的鼓舞。
“阿潯,你可知相識之初,我為何不願上京,還一門心思勸你解除婚約?”
寢衣下緩慢遊走的手微頓,趙潯抬眸,示意她繼續。
虞茉卻狡黠一笑,賣關子道:“後日再告訴你,免得某些人太得意。”
起初,她認為江、虞之婚乃是原身的際遇,隨著感情加深,難免會計較起純粹與否。
譬如,他究竟是傾心於她,還是傾心於有一紙婚約的未婚妻子?
又譬如,若她並非虞家女,若婚約物件另有其人,趙潯可還會生出愛慕?
幸而兩人的相遇出自偶然,非是搶了旁人的際遇,也非是沾了旁人的光。聽聞溫太傅出面退親,她心中僅存的芥蒂也隨之消散。
“阿潯。”虞茉湊近,在他耳畔輕輕道,“你是我自己得來的,你、屬、於、我,知道嗎?”
溫熱鼻息順著耳廓滲入,撩得心尖發癢,而話語中的佔有亦取悅了他。
趙潯果斷地含住嫣紅的唇,繾綣情話模糊在齒間:“你是我的。”
寥寥幾字,卻令她瞬間情動。
虞茉啟唇迎他,循著本能吸吮住舌尖,作出挽留之姿,恨不得將彼此合二為一,徹底不分離。
急切而細密的吻,輕易撫平了趙潯內心深處的不安。他剋制著不斷上湧的破壞慾,極盡溫柔,配合虞茉稀薄得可憐的胸肺氣息。
忽而,小手精準地握住。
因著害羞,她稍稍退離,迎向趙潯略微發怔的神情,再度握緊。
感受到脈搏在掌心跳動,她雙頰熟透,嘬了嘬近處情慾翻湧的桃花眼,得意道:“你好像有點激動?”
雖是疑問句式,卻用了篤定的語氣。
趙潯幾乎說不出話來,難耐地蹭了蹭,低低道:“你不必做這種事。”
由他來做,甘之如飴,是上天的饋贈。
可由虞茉為他紓解,極致沉溺的同時,也會生出不忍。她該是一抔雪、一輪月、一潭清水,豈能把玩汙濁之物。
“你確定?”她轉動腕骨,如願見某人咬緊了唇,一貫清冷的面上浮現脆弱之色。
趙潯識趣地收回方才所言。
此時此刻,他只盼虞茉做得更多、更久。
她雖不得其法,但於初嘗情事的趙潯而言,已然足夠。
很快,喉結收緊,肌理也緊繃起誘人弧度,壓制不住的低吼自他喉間溢位。
原來掌控旁人的情緒是此等趣事。
虞茉心中倍感滿足,漸也理解,他勤奮耕耘時為何總是一派既暢快又愉悅的神色。
玩了片刻,發覺非但不曾安撫分毫,反而令他愈發高漲。
薄唇在虞茉脆弱的頸間留下吻痕,似紅梅開遍雪原,有股觸目驚心的美。
“你自己來。”她撤回手,嘀咕道,“這種事也太累人了。”
趙潯跪坐起身,圈住她細白的踝骨,細細摩挲,若有所思道:“該給你打一對足鏈,配上鈴鐺,動起來應是悅耳。”
“……”
她被羞得面色酡紅,忙撈過被角掩住臉,可睡裙卻滑至腰間。
失去遮掩,也瞬時攫取了他全部心神。
趙潯眸色沉靜得可怕,彷彿藏匿著伺機而動的兇獸,隨時會從黑暗中跳出,探索未知卻香甜的水域。
忽地,雙足被引導著掛至他肩頭。趙潯躬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