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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有色,試問世間哪個男人不愛。
論起美艷這層,王蕣嫿自認為絕對要勝過玉綿的。
儘管清媚絕俗、容顏絕麗上,她的確不及玉綿,但是在籠絡男人,魅惑男人上,她的實戰經驗狠甩玉綿十八條街。
她是有自信可以將趙恆手到擒來。
一臉清冷禁慾的趙恆勾唇一笑,伸手抓住她的腕子,一雙如晴雪般淡淡的瞳孔望著王蕣嫿。
王蕣嫿伸手探向他的腰帶,下一刻卻手腕「咔吧」一聲,一陣劇烈的折斷的痛從手腕深深處傳來。
「本都督最厭惡與女人接觸,你跟本都督做生意,就應該先學會如何讓本都督感興趣,而不是噁心的逗弄勾引!」
趙恆本就冷若冰霜,如今臉上的清傲和嚴肅,更是讓人不由的害怕和敬畏。
王蕣嫿絲毫沒料到,會有男人拒絕她。
在她的印象中,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只要躺在榻上,只要纏在一起,不答應的時也會應下。
但是此刻她忽然心裡認同的理念,一瞬間崩塌了。
當年她嫁給巴陵王時,巴陵王曾跟她交心談話,說起趙都督時,巴陵王只說了一句,「他是深情之人,有緣人未到罷了。」
她自恃貌美,從來不信,如今,她覺得自己深深被打臉。
有緣人……
不過是他愛慕珍視的女人,他不喜女人碰觸,可若那秦玉綿主動碰他,他又會如何?
風細細的吹著,窗邊的劍蘭隨風搖曳,玉綿站在這陌生的院子裡,不由微微嘆氣。
先前她否認明月的話,可是現在因為黑衣人的事兒,竟是一語成讖,她真的搬到了趙恆的外宅。
玉綿一邊看著劍蘭,思緒不由自主又回到了往昔,那時的紈絝兄長秦紳曾說過這樣一番話。
做什麼也不要做男人的外室,那是最不被珍重的存在。
她深深信的。
更鼓敲了又敲,玉綿已經站在風口處足足有三個時辰,腦中的思緒也不知流轉了多少回,待回過神兒來,卻見趙恆一身白衣,清冷的俊臉上掛著一抹複雜,複雜裡有毫不遮掩地帶著心疼。
「都督……我想離開京……」
話還未說完,就見他一把將玉綿攬進懷,薄唇蹭在她那截細白的脖子上,修長微涼的指尖從她腰間的衣裳裡伸了進去,聲音低沉卻又含糊不清地道:「永遠不要在我面前說離開。」
玉綿想解釋一二,把方才那三個時辰裡想的清清楚楚的道理一一說給他聽,不想轉眼間就已經被被他壓在了榻上。
身上一陣水一陣火的,玉綿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方才想過的道理似乎被他帶來的火熱給燒的又混沌起來。
她放鬆著身子,眼睛深深地望著身上俊美的男人,索性放了這些禮法規章,索性就如明月所說的,成了他的外室……
趙恆是個剋制的男人,但是被身下的小人兒一圈脖子,所有的清冷剋制似乎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感受到了她的願意,腦中的理智早已經斷了,守著心尖兒上最珍視的人,又是在她願意的情況下,他當真就該扯掉她最後的裡衣。
但是腦中殘存的譚女醫說過的八字改命的事兒,他還是起來了。
滿身像是起了火兒、
在淨室的涼水一泡,所有理智再次回來、、
一張俊臉卻青黑的不成模樣,他竟然被這個絲毫不懂男女之事的小東西撩撥成這般。
第53章
趙恆沐浴完回房, 卻見玉綿依舊未睡,手裡捏著一本子話本子。
這是他幼年時曾讀過的話本,當時他染了天花, 被隔離在這府宅中,身邊只有找總管照顧他。
當時的他因為天花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