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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騁完全把吳所畏的質問當成了撒嬌,他以為吳所畏僅僅是想聽他說一句“我捨不得”或是“我心疼”之類的。因為說不出口,於是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親吻揉舔,搓頂蹭含……
吳所畏發現,池騁對他真的是足夠縱容,足夠淡定,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可以三緘其口,一根JB解決所有問題。
臨睡前,池騁發現吳所畏的嘴角是上揚的,但又不像在笑。
“怎麼還不睡?”池騁託著吳所畏的臉頰。
吳所畏把頭扭向池騁,目光爍爍。
“我在向你話嘮的樣子。”
池騁當即回了句,“汪碩找過你了?”
已經七年了,僅憑一個“話嘮”就能想到對方,這種可怕的默契,讓吳所畏不得不相信汪碩的話全是真的。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池騁的話撂的相當乾脆,“我念念不忘的僅僅是事件,而不是人。如果我不喜歡你,我現在就可以把你踢出門外,沒有任何理由。”
池騁說了這麼所,吳所畏就聽見倆字——喜歡。
好像,真的沒聽池騁說過“愛”這個字。
“我相信你。”
吳所畏笑了笑,一條胳膊勾住池騁的脖子,繼續幹。
……
其後的幾天,池騁發現吳所畏變了。
他不再賴床,不在需要池騁的大手貼到屁股上才罵罵咧咧的起來,而是精神抖擻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他不在摳門,池騁讓他交話費,他一次性繳了五千塊錢,徹底堵住池騁的嘴;他不在挑食,專挑清淡易消化的東西吃,辣椒碰都不碰;他不再和小醋包親密無間,不在意出門就逮鳥,二寶這個稱呼也和少聽他叫了……
最重要的一點,無論池騁早出還是晚歸,他都不再過問了。
池騁每天回到家,看到的都是一張及其燦爛的笑臉,決不再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找茬兒,床上配合的相當默契。無論池騁提出多惡劣的要求,吳所畏一併滿足,無論池騁讓他說多粗俗淫蕩的話,他想都不想就脫口說出……
池騁以前覺得吳所畏是小毛驢,抽一下走一步。現在覺得他是一隻小烏龜,才把腦袋鑽出來沒幾天,又縮排了堅硬的盔甲裡。
吳所畏發現池騁也變了,他僅存的那點兒脾氣都沒了,他對自己越來越淡定,越來越寬容。他總是催促自己回家看看吳媽,至於在這期間他去幹了什麼,吳所畏無從得知。
又是酣暢淋漓的一宿。
第二天一早,吳所畏身上就跟散了架一樣,但聽到鬧鈴響,還是強撐著坐了起來,但很快又被池騁按了下去。
“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吳所畏揉揉眼“今兒是禮拜四,我得送你上班。”
“用不著你送,你給我老老實實睡。”
池騁請了一天假,抱著吳所畏睡了一上午。
吃過午飯,池騁說:“晚上我有個高中同學聚會有參加。”
吳所畏點頭。
這段時間他做的最多的一個動作就是點頭。
池騁又說:“實在太晚就別等我了,回家陪你媽住一宿。”
吳所畏還是點頭。
池騁定定著瞧了他一會兒,問:“你不樂意?”
“沒啊!”吳所畏看起來比池騁還興奮,“老同學聚聚會多好啊!高中時期的哥們兒友誼最醇厚了,千萬別斷了聯絡,以後想交到那樣的朋友都難了。”
池騁沒在說什麼,轉身回屋換衣服。
……
吳所畏回了公司,林彥睿朝他說:“剛才汪先生打電話來,說他打屋頂的桌布換了,想把那幾盞頂燈的樣式也換一下。”
“他有說換什麼樣的麼?”吳所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