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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碩不掙扎,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池騁。
幾分鐘之後,空氣中傳來汪碩殘破的哭嚎聲。
“池騁,我草你媽!!”
久違的兩道眼淚滑到池騁的手背上,他的手赫然一鬆,汪碩出溜到地上。
郭城宇站在不遠處,赤紅的雙目定定的注視著這一切。
“你沒和他睡過對不對?”池騁突然薅起汪碩的衣領,將他提到自個兒面前,“無論你點頭還是搖頭,只要你吱一聲,我就原諒你。”
“你不是都看到了麼?”汪碩說。
池騁狠狠將汪碩摔到地上,掉頭走人。
身後的哭聲將池騁眼前的黑夜豁開一個大口子。
郭城宇大步走過去,將汪碩抱起來送到了自個兒車上。
……
吳所畏其實就在不遠處,但他對這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眼睛裡只有自個兒的偶像。
“我今兒下午磕到桌子角,腦袋起了一個大包。”吳所畏說,“我的鐵頭功廢了,聽說你能拿腦袋劈鋼板,我想拜你為師,把這門功夫撿回來。”
不料,汪朕說:“這個傷身,教你一個別的。”
吳所畏眼睛放光,“真的?厲害麼?好學麼?能當絕招使麼?”
問了一大串,汪朕都沒搭理他。
直接開啟車門,直接拿出一個橡膠手套,往裡面吹氣,吹鼓了之後塞進車裡,把車門關上,手執一根鋼針,在吳所畏面前閃了一下,然後手腕一發力,鋼針穿透汽車玻璃,將裡面的橡膠手套扎爆炸了。
吳所畏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這……這不是忽悠人的吧?”
汪朕又重新演示了一遍剛才的小絕活,鋼針穿玻璃。
吳所畏腿都軟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用手腕的力量。”汪朕簡短地講解。
吳所畏把他的大手拽過來,放在自個兒手上觀摩了一下,說:“你丫會不會一失手,把下面那根擼掉了啊?”
168 相見恨晚
第二天一早,吳所畏睜開眼睛,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毯上,整個房間都亮了。明明是個大晴天,可吳所畏卻覺得陰雲密佈,心裡烏突突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無端憋悶。
側頭一瞧,瞬間找到了壓力之源。
池騁不聲不響的倚靠在旁邊的床頭上,睡袍似穿未穿,坦露一大片胸肌,剛硬的線條一路延伸到高聳的眉骨。眼睛像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看不清裡面的情緒。嘴角微微一動,被牽扯的胡茬兒就像密密麻麻的刀尖,扎刺這令他不快的人。
吳所畏依舊對昨晚的同學聚會不聞不問,直接伸出一條手臂摟抱著池騁,半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手順著睡袍的敞口伸了進去,在池騁腋下和腰側撫摸著。
這麼一個親暱的動作,立刻削弱了池騁身上的戾氣。
“昨晚幹什麼去了?”
“你問我麼?”吳所畏懶洋洋的回了句。
池騁沉定定的目光灼視著他,“不然呢?”
吳所畏直言不諱的說:“本來我想去接你,怕你喝多了酒沒法開車,然後半路撞見了我偶像,就和他隨便聊了幾句。結果發現他有一門絕技,我特別感興趣,於是我就拜師學藝,向他學習這門功夫。”
吳所畏這一番解釋說的真實誠懇,耐心詳細,毫無隱瞞的意圖。讓池騁無話可說,無火可發,只能硬生生的憋著。再配之一個可人疼的笑容,連鼻子眼兒都給堵死了,一口氣都喘不出來。
吳所畏又說:“你都想象不到他有多厲害,竟然可以用鋼針穿玻璃,還能扎破玻璃對面的橡膠手套!你等著,我爸道具拿回來了,我給你大概演示一遍。我草,特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