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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看電視、嗑瓜子、打鬧說笑……等午夜12點過後,彭思捷和刀刀已經歪到一起睡著了。習遠和陸成相視一笑,各自把各自的老婆抱進臥室。
“習遠,”彭思捷模模糊糊地喊,“十二點過了沒有啊?過了才能睡覺。”
習遠把她放到床上:“已經過了,你睡吧。”
彭思捷翻了個身:“我還沒有洗臉刷牙。哎,我不想洗了,好睏,明天早上再洗吧。”
習遠坐在床邊,捋著她額前的頭髮:“好,明天早上再洗。”
彭思捷拉住他的手,咂咂嘴,睡得很香甜。
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沉,因而窗外的夜色格外黑。習遠看著睡夢中的彭思捷,突然很想以後就一直這樣。兩人一起,走過無數白天黑夜,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晨,彭思捷睜開眼睛,第一個看見的就是習遠。
他怎麼會在這?怎麼會跟她睡在一起?
彭思捷差點叫出聲來。
在被子裡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還好還在。
“習遠。”
彭思捷輕輕地推他的胳膊,喊得很小聲。習遠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還沒怎麼睡醒。
“你怎麼睡我這兒啊?”
習遠翻了個身,面對著她,勉強睜開眼睛:“你昨晚一直拉著我的手,我走不了,只能睡你這了。”
拉著他的手?這還是她的錯。
彭思捷起身,半路里又被習遠拉倒在床上。習遠把她圈在懷裡,哄道:“現在還早,再睡會兒。”
有點尷尬,但這種感覺竟異常美好。
彭思捷乖乖地躺著不動,偶爾會偷偷地瞄一眼習遠。他睡著的模樣很像小孩子,安安靜靜的;眼睫毛好長,垂下來很濃密。
她儘量向上挪了挪,但也只能夠到他的臉頰,小心翼翼地親了一下,沒想到習遠忽地就把眼睛睜開了。
“你沒睡著啊?”彭思捷又羞又囧。
習遠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幽深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這個姿勢太曖昧,也太危險。
“習遠,”彭思捷的呼吸開始加快,“我們起床吧。”
“再等一會兒。”
習遠低下身子,吻住了她。炙熱纏綿的吻,掩蓋了她的不安和恐慌。
“我還沒有刷牙。”彭思捷說。
習遠笑:“我也沒有。”
“起床啦。”彭思捷推開他,臉上的笑一覽無餘。
新年的第一天,彭思捷幫刀刀收拾行李。
“哎,彭彭。”刀刀一邊收衣服一邊說,“你和習遠春節幹什麼?他沒說帶你出去玩嗎?”
彭思捷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的工作室是初六上班。小五走了,他讓我去他那裡實習呢。”
“哈,以前他的那些女朋友購物的購物,出國的出國,玩得比誰都快活。怎麼到你這就變成上班了,還真是。”
彭思捷並不想跟習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比,刀刀的話她聽一耳朵就算了。
送走刀刀和陸成,彭思捷回到她好久沒在的小屋,她都快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打掃完衛生,又去超市買了菜和水果把七樓的冰箱填滿。
“思捷,今天跟我一起去找王阿姨吧。”
習遠說的“王阿姨”就是王阿婆的二女兒。王阿婆說她過年沒有回老家,和兒子住在出租屋裡。
“好啊。”彭思捷滿口答應,“我們要不要帶點禮物過去?”
禮物是必須要帶的。習遠準備了兩箱牛奶,還有一些糕點之類的。
“為什麼要帶菸酒?”彭思捷問,“他們應該用不上吧。”
“不一定,王阿姨在家政公司,可以拿這些菸酒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