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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隨便問問。”
然後,彭思捷就繼續工作了。
“所以說,在第二天晚上你又很巧地遇見他了?”習遠問。
“他說他來買紅酒,讓我……帶他去。”習遠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彭思捷沒敢再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堂堂霍家,還需要他去買雞蛋?還會喝超市裡的紅酒?”
“超市裡賣的紅酒很貴的。”彭思捷反駁。再說,她哪裡知道那些豪門人的生活,她連豪門的門都沒見過。
習遠盯著彭思捷,完全不理會她理直氣壯的辯解:“為什麼不告訴我?”
彭思捷怔住。雖說他們是男女朋友,但保留各自的私人空間是必須的吧,沒必要連兼職這種小事情都需要向他通報。
習遠領悟到她眼神裡的疑慮,重申一遍:“我是問,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見過張俊輝。”
哦,原來是這個。彭思捷解釋:“也沒什麼好說的,現在我跟他就相當於是普通的同學關係,老同學見面幫個忙而已。”
幫忙?在彭思捷眼裡只是幫個忙,恐怕在張俊輝那裡就完全不同了。那則報道說第一次張俊輝買了一瓶礦泉水,第二次什麼也沒買。
買水的確是“就近購買日常消費品”,但第二次絕對是故意為之。
“好了,如果你不喜歡我跟他見面,那我以後就不去那家超市做兼職了。”
沒覺得張俊輝是刻意去接近她,但為了讓習遠的臉色變好看點,彭思捷也只能這樣說了,反正她可以去其他地方。
“你週四週五早上不都有課嗎,為什麼還熬夜去做兼職?”
因為可以賺錢啊,這是最直接的目的。兩個晚上她賺了160,夠半個月的飯錢,當然這些話她沒說出口。
“其實也還好,半夜可以休息兩個小時,還管宵夜。因為是現結工資比較興奮,上課都沒打瞌睡。”
習遠哪裡是管她上課有沒有打瞌睡,他又不是老師。他在乎的是彭思捷晚上通宵做兼職,第二天又趕著上課,會休息不好。
“這個週末不準回學校。”
“為什麼?”
“因為你的黑眼圈太重了,需要休息。”
“可是我還有作業要寫?”
“老師要馬上交嗎?”
“沒有。”
“那就行了。”
習遠一錘定音,華麗麗地關上電腦。
彭思捷有點難以啟齒:“那我總得回學校拿兩件衣服吧。”
“吃完飯再去。”習遠拉著彭思捷走出書房,“去做飯,肚子餓死了。”
彭思捷在廚房做飯,習遠在客廳看電視。球員在賽場上廝殺,他的眼珠卻一動不動,眼睛裡完全沒有焦距。
他從來沒像今天下午這麼生氣過。看到那張照片的第一眼,他幾乎想立刻衝到彭思捷面前問個清楚。
怎麼會有那麼衝動的想法?他已經過了年少氣盛的年紀了。
而真正去接彭思捷的時候,他注意到的是她深深的黑眼圈。沒睡好,還是課程太累?他關心她,又為那張照片生氣,兩種複雜的情緒交雜,硬是讓他說不出一句話。
他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甚至超出了他解決問題的能力範圍。他不懂如何去處理心裡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但他明白,絕對不是換個鏡頭、請人吃個飯那麼簡單。
習遠嘆了一口氣,走進廚房,從背後環住彭思捷的腰。
彭思捷正在炒茄子,被習遠的動作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又泰然自若地繼續她的烹飪大業。
“以後不準再跟他見面。”
思來想去,好像只有彭思捷答應這件事,他翻江倒海、電閃雷鳴的心才能平靜一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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